汗湿的腰身上,被两枚精巧的腰窝盛住。
他肌肤娇嫩,又白得如渗微光,因而一路膝行下来,连双膝带小腿,都被松针印出了细细的红痕,斑驳错落,深红叠浅红。
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
他穴里的铜钱滑腻到了极致,进得又深,整只胞宫都被填得鼓鼓囊囊,几乎沦为了一只猩红的肉袋子。塞不下的铜钱,则堵在了重峦叠嶂的肉道里,一枚挨一枚卡在湿红褶皱间,被失禁般的淫液冲洗得油光发亮。
几乎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铜钱死死顶住,他的两条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每爬上几步,便穴眼翕张,濡湿的嫩肉渗着淫汁,铜钱响个不停。
他小腹坠痛,仿佛整条湿软的肉道都要被翻了出去,但又苦于双手被缚,连捧着腹球,稍稍松口气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