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皇帝只是打趣,他到底是天子,众星捧月地长大,无人敢轻易忤逆。他的妃子在床上跟他玩些花样,他是觉得新鲜有趣,若平日也这么没规矩,那就犯忌讳了。
男人,就是这么双标。
皇帝看她局促的模样,反而笑得开怀:“吓着你了?朕开玩笑的,爱妃昨晚那副模样,还是只让朕一人看到就好。”
多么熟悉的大男子语录!
但江浸雪很是受用,觉得皇上重视她,忙软了身子贴上去:“皇上就会打趣臣妾……”
皇帝笑着将她搂住:“爱妃不喜欢吗?”
两人又调了会儿情,皇帝还有政务,便应了今晚还会召她侍寝,便先回去了。
江疏月照常跟在后面,低着头送了皇帝离开。
皇帝一走,江浸雪便又仰起下巴:“皇上说了,今晚还会召我侍寝!”
江疏月问:“那姐姐知道该怎么做吗?”
“当然!”江浸雪信心十足,“经过昨夜,我对你说的那些早已手到拈来。”
“昨晚那些不能再用了,”江疏月将她按在压胯的垫子上,“皇上喜欢,那是觉得新鲜,但一样的招数用两次,他的新鲜劲儿就过了。”
江浸雪痛得想起身:“本宫都这样了,你还……”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江疏月打断了她,又一脚踩上去,“姐姐一边练着,一边给我讲讲昨晚侍寝的细节。”
江浸雪惊了:“什么?你还要听细节?”
废话,不看你小考卷子,怎么制定接下来的学习计划?
“我要知道皇上对哪方面最有兴致,我们便继续深度学习,”江疏月道,“姐姐怕什么?怕我画成春宫图在后宫售卖么?”
“你……”江浸雪又痛又羞,一下红了脸,“真是不知廉耻。”
“我若知廉耻,谁教姐姐那些闺房乐趣?”江疏月催道,“姐姐快说吧,时间就是生命,浪费不得!”
江浸雪也怕留不住皇上的心,只得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出了昨晚的细节。
她羞得脸都快滴出血来了,江疏月却还是一副平静严肃的神色,目光中带着几分思考:“这么说,皇上最喜欢角色扮演。”
昨晚,江浸雪扮的是放荡的勾栏女子,一口一个郎君,勾的皇帝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江疏月思索片刻,道:“今晚换个玩法,姐姐扮女土匪头子,把皇上绑上山做压寨夫婿。”
“啥?”江浸雪震撼之下,胯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痛得又发出一声惨叫。
“啊!!!”
而后,边倒吸冷气着努力将腿收回,边震惊地瞪着江疏月:“你让我绑皇上?”
江疏月点头:“用不伤人的绸带,放心吧,听我的,准没错。”
江浸雪不信:“我感觉听你的,我项上人头不保。”
江疏月:“嗯,接下来我跟你详细说一下,此次女土匪和压寨夫婿play的细节。”
江浸雪:……
刚入宫的新人们,都盯着这次太后寿诞的机会,想被皇上翻牌子,尤其是得了贵妃照应的孙采女,那是莽着一股劲儿要成为侍寝第一人。
没想到,竟被江浸雪捷足先登了。
更可恨的是,她本想借此机会教训一下江疏月,竟然也被江浸雪当成了垫脚石,倒还为她做嫁衣了。
孙采女愤恨难耐,现下已经不在意江疏月下药那点破事了,只想着对付江浸雪。
于是,她找到了江疏月。
孙采女拙劣的挑拨:“江采女,你也没想到,你姐姐教你作画,其实是为她自己铺路吧?”
不,她想到了,她还是主谋。
镜儿在一旁,话都不敢说一句,时不时瞥一眼自己主子。
难道这才是主子的目的?把江御女推上众矢之的,然后让其他的娘娘们来对付江御女。
她主子果然是有青云志的!
孙采女见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