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孙才人这是,承认自己窥伺帝踪了?”
孙才人再蠢,也知道窥伺帝踪是个什么罪名,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
“皇后娘娘,臣妾没有,”孙才人越慌,就越爱说实话,“臣妾就是随便逛逛,就听见皇上外出的话了,臣妾根本没打听,也没窥伺啊!”
“哦?”裴嫔乘胜追击,“本宫怎么就没听着呢,莫不是这后宫的消息,只说给孙才人听?”
其余新人吓得战战兢兢,她们自是都听到消息了,只是不知怎么引起皇上注意,如今瞧来,这倒是件好事了。
裴嫔为证实自个儿的话,还故意将江疏月拉了出来:“江采女,你说说,你可听见这消息了?”
江疏月站出来,恭恭敬敬行了礼:“回娘娘,臣妾被姐姐管得严,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
裴嫔没想到她竟不顺着自己说,狠狠剜她一眼,又将难题抛给江浸雪:“既如此,那江美人说说?”
江浸雪看了眼柳贵妃,见柳贵妃轻轻点头,便立刻答:“回娘娘,这消息,臣妾还真听见了,挺热门的,各宫娘娘和宫女们都在谈论。”
裴嫔刚要发怒,柳贵妃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裴嫔,差不多了吧?身为后宫妃子,哪个不窥伺帝踪?你收买过哪些太监宫女,需要本宫一一列举么?新人说话不作数,那本宫呢?本宫也听着消息了,如何?”
裴嫔最怕的就是柳贵妃,皇后都没这么可怕。
皇后讲道理,柳贵妃纯恨。
裴嫔闻言轻哼一声:“贵妃娘娘都将这窥伺帝踪一事,说得这般合理了,那臣妾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