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镇用口对口的方式喂他喝下了一整晚粥。
最后一口结束,宋镇用手掌压着宋玉泽的后颈,将他整个人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缠绵了半响,宋镇才放开宋玉泽,微微喘着气,沙哑着嗓子道:“不吃饭,以后我每天这样喂你。”他舔了舔嘴唇,说:“这个方式不错,我很喜欢。”
宋玉泽眼神闪了闪,没说话。
之后的几天,宋镇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喂食给宋玉泽,但是这种方式只适合喂流食,很快,宋玉泽就消瘦了下去。
他本来人就瘦,现在更是只剩下了一副骨架,抱在怀里都硌手。
冬天的被子蓬蓬的,他睡在里面都几乎看不出里面有人。
宋玉泽瘦了多少,宋镇就瘦了多少,除了和宋玉泽分食粥的时候他也吃了点东西,其余时间他几乎没吃任何东西,整个脸庞显得更加冷硬,眼窝深陷。
宋镇像是在养一个活死人。
宋玉泽越是这样,他越能体会到宋玉泽有多恨他,就像有一把刀每一天使劲绞着他的心脏,疼着,找不到治愈的方法。
还不如宋玉泽真的拿刀刺他几下,他会更好过一点。
他没办法,他舍不得离开宋玉泽,也舍不得宋玉泽这样,只好两人都深深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