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地弄了一次。后来发现没套,直接把人抱在怀里?,往卧室的方向走。

也不?知道他怎么?走的,也没多大的房子,从玄关到卧室,他走了好久好久,孟逐溪溃不?成?军,差点死在他身上,脑子里?电光火石间竟然想起了郑希瑶推荐给她那篇小黄文……原来艺术真来源于生活!

对周淮琛而言也就是玄关一次、床上一次,对孟逐溪而言是好多好多次,结束的时候已经不?会?动了,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红艳艳的唇微微张着,神色迷离地睨他。

周淮琛这种时候还笑,说她缺乏锻炼,又俯身去抱她,把人抱去浴室清理。

结果没忍住,又来了两次。洗澡的时候站在淋浴下把人按墙上弄了一次,洗完出来对着洗手台的镜子又来了一次。

……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过了,孟逐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一阵阵灭顶的快感消退过后,身体的酸痛开始露出头。孟逐溪躺在床上,脑子里?浑浑噩噩地想,刚开荤的男人好可怕。

周淮琛手里拿着毛巾,一条腿跪上床,身体覆过去,想给她擦头发,孟逐溪都怕了他了,生怕他又来,赶紧扯着被子,身手无比矫捷地就从他身下滚了出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蚕蛹一样,像躲什么禽兽似的。

给周淮琛看乐了,连人带被子拖回?来,一手去拉床头柜。

孟逐溪想到里面满柜子的那玩意儿,哇哇大叫:“周淮琛,能不?能有点人性,我?才刚破处!”

周淮琛混不?吝说:“谁不?是呢?”

孟逐溪:“……”

拉开的却是下面?的抽屉,最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吹风筒。

孟逐溪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也没说什么?,红扑扑的一张脸乖乖缩进他怀里?。

周淮琛笑了一声?,温柔地给她吹头发。他手指硬实,指腹有点粗粝,从她柔软的发丝间穿过,力道不?轻不?重。孟逐溪觉得?很舒服,小猫一样躺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耳边是嗡嗡的风声?,没有起伏的频率,孟逐溪很快就迷糊了起来,快要睡过去,忽然听见周淮琛喊她:“猪猪。”

其实刚才做的时候,他一直这么?喊……

猪猪,帮我?脱了。

猪猪,帮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