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走,我已?经跟警卫员打了招呼,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出不去。”

周淮琛就乐,说:“您这是限制人身自由啊。”

话这么说,他还是带着孟逐溪回了自己房间,问她要不要午睡会?儿。

孟逐溪哪儿睡得?着?这房间是周淮琛小时候住的,有他小时候看的书,还有他小时候得?的各种奖杯奖牌,摆了整整一柜子。孟逐溪新奇得?不行?,一样样地?看,周淮琛就在她身边负责回答她的问题。

后来?孟逐溪抽出一本相册,没直接翻开,问他:“可不可以看?”

男人靠在书桌前,双手撑在身后,侧眸看着她。

外面?阳光热烈,午后的风温柔,露台外合欢花花序丝丝缕缕,随风轻荡。小姑娘眉眼鲜活,眼底缱绻。

他心尖儿忽然热热的,忍不住凑过去孟浪地?咬她的唇,低笑:“你解我皮带的时候也没问我可不可以看。”

孟逐溪:“……”

她不想理他了,径自翻开相册。

看得?出来?他小时候应该是长在一个很有爱的家庭里,还在产房里就有照片,然后是在家,在公园,玩耍,上?学,比赛……林林总总,很多很多,一直到差不多十一二岁的小小少年,后来?照片就少了,然后几乎没有。相册里的小少年眉目英挺,从小就生得?干净正气,不过跟他现在区别还是很大。

“你小时候皮肤好?白啊。”孟逐溪翻着相册感叹。

“现在不白吗?”周淮琛单手支肘,侧躺在她身边。

午后的阳光很倦,身边的姑娘温柔,周队长难得?看起来?慵懒,手指漫不经心勾起她一缕长发,又任由它从指间滑走。再勾起,再滑走,像什么令人上?瘾的游戏,让他乐此不疲。

孟逐溪趴在床上?,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他,说:“现在有点黄了。”

军人旷日持久地?训练,肯定会?晒黄。也不是暗黄,是那种充满了生机与力量的小麦色。

却见男人挑眉,意味深长问:“有点黄?”

孟逐溪渐渐反应过来?他的一语双关,没有避讳,反而直勾勾看着他,不无挑衅地?问:“这是在你爷爷家,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