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震动。心里那股子患得患失好像也短暂地消失了,流氓本性回?来,又咬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可劲说了几句荤话。
他以前就爱这样,有时?候羞得孟逐溪睁不开眼,有时?候恼得她捶他,骂他人面?兽心,衣冠禽兽。他更流氓的时?候还会得寸进尺地调笑,问她:衣在哪儿?嗯?你看看,被你脱了扔哪儿去了?
这回?孟逐溪却直直迎视着他,捧着他的脸,贪恋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周淮琛听见她的声音,凌乱地喘着,却格外坚定?:“周淮琛,我们去领证吧。”
……
孟逐溪如愿以偿地没让他出去。
*
后来,天彻底亮了,外头太阳升得老?高,孟逐溪能?透过?厚重?的窗帘布隐约看到一轮金色的光圈。
她依偎在男人怀里,安静地听他的心跳,一条被子搭在两人身上。激情归于平静,空气里还残留着深重?的气息。
“你想好了?”他低眸问,手指爱怜地将她的头发拢到耳后。
孟逐溪抬眸瞅着他:“嗯。”
又说:“我想好了,这事?儿主要看你。”
周淮琛低笑:“看我什么?我比你急,做梦都不敢做这么大。”
他还真?是雷厉风行的性子,说完就掀开被子下床。
他常在这边过?夜,孟逐溪这儿就有他衣服。他拉开衣橱,从里面?随手拿了一身出来,背对着她,先套上内裤,又开始穿上衣。
孟逐溪自己在床上滚了一圈儿,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白皙圆润的双肩,趴在床上,两条纤细的手臂撑着下巴,明?目张胆地看他。
周淮琛身材真?的好,宽肩窄腰,身板笔挺,一身的腱子肉。不论她看多少?遍、亲身体验多少?遍,都忍不住着迷。
她愉悦地欣赏着眼前的美色,两条笔直的小腿也忍不住翘起来,像翘起了尾巴似的晃荡个不停。
周淮琛穿好裤子回?头,俯身在她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哼笑:“看够了吗?起床,带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