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住这边,房间就在他们楼下,他尽力收着了,但总是失控。
房门被烦躁地敲响的时候,孟逐溪一瞬间浑身都绷紧了。
周淮琛隐忍地闷哼一声,又迅速将头?埋进她柔软的胸口,克制着放缓了力道。
孟言溪没好气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孟逐溪,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里面干什?么?”
房间里的空气燥热不堪,像干柴遇了烈火,噼里啪啦地烧。孟逐溪跨坐在周淮琛身上,被他抱在怀里,浑身又白又滑,像从?水里捞出来,呼出的气息也滚烫。
“我,我在跳操。”她胡乱说了个谎。
“几点了,跳什?么操?赶紧睡觉!”
孟言溪警告完就走了。
脚步声远去,抱着她的男人忽然恶劣地用力撞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