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非说?那袋小金鱼是她自?己掏钱买的。
“小丫头还挺要面子。”孟言溪揉了揉孟逐溪的头发,“自?己花钱买的吧?”
孟逐溪:“……”很好,继续这么以为吧。
*
初七那天阳光很好,是这年的第一个晴天,一扫开年来的缠绵阴雨。孟逐溪的工作室那天开门,但也就她一个人,乔绵绵和三个助理都要过了十五才回来开工。其实原来她也是打算十五过后才干活的,这不是周队长不在,她一个人在家也怪无聊的么。
艺术街开工普遍晚,整条街都冷冷清清的,只有几家零零星星半开着门。一整天都没有客人,院子里的阳光温暖又安静。孟逐溪独自?坐在窗前把年前欠的稿画完了,刚收拾好东西,正准备早点关门回家,外面传来风铃的声音。
随即,脚步声从院子里传进,沉稳而?缓慢。
“有人在吗?”
是一名中年男人,不算高,一米七出头的样子,方方的脸型,身形有点清瘦,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身上穿着干净的羊绒大?衣,整个人看起?来温煦儒雅。
不确定?有没有人,对方没有进来,礼貌地停在院子里。
下?午日?头斜了,阳光将院子切割成两半,一半阳光,一半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