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六岁祖父病逝返京,至今,羽翼已成。

傅缙身边滴水不漏,那贱婢纵有百般手段也无从碰触,于是乎,更煞费苦心谋划了这亲事。

一为占了他妻位,以防他平添一大助力;二来,耳目及其余谋算,是少不得。

傅缙痛恨之,奈何父亲笃信楚婢,而那毒妇又借了贵妃之手,得了圣人口谕。

方有今日之行。

他冷道:“此事日后休要再说。”

樊岳一诧,他是知晓镇北侯府继母子有新仇旧怨的,如今看来,这仇怨比他想象中还深,一时面露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