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仙仙顽皮的冲他眨了眨眼。楼苍之向叶仙仙迈步走来,高大的身影遮住她大半的光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却是明澈温柔,说:“众目睽睽,仙儿是在对斓昔眉目传情吗?”

叶仙仙向他身后瞟了瞟,见众人不少朝这边看过来,有着审视之意。特别是何氏和楼胥之,一个皱着眉,面色不大好看。一个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意味深长。

她抬起双眸,眼波流转,如春水荡漾,“公子此言却也不差。”

听闻她调笑的言语,楼苍之哧哧的笑,“仙儿的胆量愈发大了。”

细细品过这句话,叶仙仙没品出他话中有不悦的意思,刚想接口说下去,何氏已经派了丫鬟过来催楼苍之过去。她抿了嘴,没再开口。

楼苍之打发了丫鬟,抬手挑起她一缕鬓发别到耳后,声音微低,“想我了?”

“没!”

“且先回去,待我忙过此间事便回。”

“嗯!”

“乖乖,夜了我与你到合欢凳子上玩玩。”

“……谁要和你玩?”

送走叶仙仙,楼苍之回到族亲人群里。祭完祖,自有仆妇家丁来收拾桌椅板凳,器具香案等事宜。

何氏留长子在主院,屏退左右,不赞同道:“在你屋里怎么宠母亲都由着你。但今天在什么日子?她一个无名无分的丫头也敢来我们楼家祭祖的地方,规矩何在。”

“规矩是人定的。”楼苍之看向何氏,语出惊人,“我欲娶她为妻。”

何氏以为听错了,反问之后听到的还是这句话。怒道:“我儿疯了不成?”

“儿意已决。”

何氏舌头一结,气的说不出话来,若早知有今日,她说什么也要先将那狐媚子除了,何氏心里在快速做着计较。

楼苍之亲自给何氏斟了杯茶,放在她手边,说:“母亲别把那些手段用到叶三娘处,若是她遭有不测,不然儿子恐不知会做出何事。”

“你,你这不孝子,连你母亲也敢威胁。”

“非是威胁,只是阐述。”

何氏道:“不过是个姿色稍妍的妇人,何至于把我儿耽乐至此。母亲给你找几个如她这般的放你院儿里,你见的多了也就不新鲜了。”

€第二旅:谁绿了谁?38 hhhh

要说耽乐,楼苍之认为没有那么夸张,不过是觉得有她一个已够。且只要一想到她,心就已经满的装不下任何人。再者说,要真弄几个女人回去,他相信她定然给不了他好脸。楼苍之决不承认他惧内,只道:“母亲的好意儿心领。有道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得一人足矣!”

……

晚膳后,楼苍之的小厮抬入一张造型奇特的高凳子来暖阁。

凳子半人高,凳背后倾,两条长长的柄延伸出来。

活了两辈子,叶仙仙也是头一回见到这般奇特的凳子,合欢凳,不知道如何合欢,好奇的摸了摸。

“试一试?”楼苍之说着,从怀内取出一册小书,翻开了被他折好的那一页。这时,叶仙仙往他手中看来,扫了一眼那一页上所画的图。一张俏脸火辣辣地发烫,心头像是有一把干柴已经被点燃,正炽烈地往外吐着火苗,将她烧得口干舌燥、坐立难安。

楼苍之注意到她的变化,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原来仙儿也中意这个姿势……你我当真心意相通。”

叶仙仙翘起兰花指,点在楼苍之嘴唇上,笑容飞扬,“一试又何妨!”

现在的她早被强制褪去了青涩,矜持亦成了多余。

古人云:食色性也!

她食男色,又有何错?

在楼苍之的指导下,叶仙仙脱去衣衫,只余一件红色绣墨绿茶花的肚兜,那茶花盛开的地方正是丰满隆起的乳房尖尖儿处,靡丽炫目。

世人总说女人的阴户是肮脏的,男人大多只用来肏,却极为会去看,就怕看了会晦气,会走霉运。楼苍之不信那些话,低头看她阴户,是真个生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