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秋阳护在卫尊身前,警惕的盯着琴霄等人,和突然出现的黑袍人。
琴霄愤然:你倒是说啊!
[我擦,这逼装的,哥服你。]
[播主可以靠装逼一统江湖了。]
[膜拜啊!]
[看播主这直播,过瘾。]
黑袍人阴恻恻的笑:“老夫名号:血煞狂魔。”
琴霄:没听过。
不但琴霄和他同伴没听过,卫秋阳同样没听过。
他们当然不可能听过,这名号不过是叶仙仙随口胡诌的,只是因为它听起来比较能唬人。
碍于囊中羞涩,她仅兑换了一粒一小时的内功丸,只有内功,没有招式,连轻功都没有的她,只能靠气势,和一些旁门左道来吓唬人。
而效果似乎还不错,更不错的是弹幕们看的爽了给的打赏。
琴霄道:“在下愿闻前辈光辉事迹。”
黑袍人咳了咳:“老夫的事迹可说上三天三夜,但内容太过复杂,情节太过深度,老夫不怕说,就怕说了小儿你听不懂。”
[噗!]
[鼓掌。]
琴霄不想费功夫和他打嘴炮,转而问:“却不知前辈所说的看上卫秋阳父子是哪个意思?”
如果是为了救他们,说不得拼死也不让他得逞。
黑袍人用一种你怎么这么没见识的口吻道:“自然是采阳补阳。”
[采阳补阳?我没听错吧?]
[播主哪里来的阳可以采?]
[父子一起采,我擦,好刺激。]
[坐到播主开车。]
[滴滴滴……]
琴霄莫名感觉菊花一紧,他虽只听说过采阴补阳,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就有那采阳补阳的。若是能让卫秋阳父子雌伏于男人胯下,受尽凌辱而死,岂不是比一剑杀了他们更好?
残忍是残忍了点,可谁让他们是邪魔外道,自古正邪不两立,他们,咎由自取。
要知道,这几年江湖的风波四起,卫秋阳之功实不可没。
琴霄看了眼卫秋阳那张满是屈辱却仍风采惑人的脸,满心痛快。堂堂听雪阁阁主,雌伏于一老迈之人胯下,哈哈哈!
想到此,琴霄给五名同样使了个眼色,他则侧身避让,抱歉一礼:“如此,我等便不打扰前辈成就好事了。”
“且慢。”卫尊从父亲身后走出,少年十六七岁的年纪,玄色深衣绣滚蟒金边,腰缠玉带,身形俊秀卓然,略带青涩的脸上有着清艳到极致的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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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款款走向黑袍人,指着琴霄等人,道:“如若前辈将他们全都杀了,卫尊愿扫榻相迎,前辈想怎么采,卫尊都配合。”
琴霄等人心中暗咒不已,边退,边纷纷举剑,以防那深不可测的黑袍人突然发起攻击。
卫秋阳撑起强弩之末的身子,怒喝:“尊儿,为父教过你,何为有所为,何为有所不为,你岂可为了几个伪君子而……”
下面的话,卫秋阳实在难以启齿。
黑袍人袍服包住的手捏起卫尊的下颌,轻轻抬起,隔着一层布亦能感觉到他肌肤的光滑如脂,粗粝沙哑的声音似笑非笑:“你本就是老夫的囊中物,老夫又何必多费力气。”
笑话,她现在就如手拿利剑,空有利剑在手,却无招式可用的人,哪里杀得了琴霄他们六人。
这卫尊简直是在给她挖坑啊!
黑袍人摇了摇头:“老夫最是怜香惜玉不过,琴霄小儿虽不比你如女颜色,但胜在风姿如玉,老夫哪里舍得杀他。”
言罢,视线色气的把琴霄从上至下睃了一遍,尤其是屁股的位置,琴霄只觉屁股冷飕飕的,不敢耽搁下去,急匆匆的带着五名同伴走了。
[好想看播主是怎么怜香惜玉的。]
[求:琴霄心理阴影面积。]
琴霄一行人一走,叶仙仙感觉压力骤减。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