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功丸时效将尽,再抱下去,她怕两人都要摔下去。
走了没多久,下面就是分格成房间式的一间间石屋,其中一间堆放着起居用品,被褥,蜡烛,一应俱全。
选了一个最干净的石屋,叶仙仙吩咐卫尊去取被褥,蜡烛等必用品,看他们父子收拾,她自己则盘腿打坐吐纳……装逼。
高手的范儿端的足足的。
见他父子二人给她布置好石屋要另外择屋休憩,立时出声阻止:“慢着,既不能马上让老夫如何如何,老夫说不得要收点利息。你二人往后就和老夫同屋而寝。”
卫尊眼里含着羞愤,摸了摸藏在袖中的短剑,卫秋阳对儿子微不可查的摇了下头,唇瓣无声开合:忍。
以为是不为外人所觉的小动作,却都被弹幕们反馈给了叶仙仙。
[老美男的唇语是?]
[忍!]
[忍常人所不能忍,这人,倒是个人物。]
[那个小美男袖子里是不是藏了东西?不会是要行刺播主吧?]
[说不准。]
[操,好狠毒的小狼狗。播主干他。]
[最喜欢看美男被凌虐了。]
父子抢着求她玩棒棒
叶仙仙牵了牵唇,这也算一种有弹幕护体吧!
“可是不愿?嗯?”嗯字尾音拉长,透着股被触怒的不悦。
卫尊眉梢笼上了一层寒霜之色,他看了眼父亲,微微点头,转过身时,寒霜褪去,如春风吹拂,美的妍丽生姿。
一步一步,朝叶仙仙走去。
要说美人,叶仙仙见过,比如潮音,但现代人比之古人少了份古意悠然的韵味。
还别说,看着挺养眼。
卫尊走到她旁边刚铺好的床褥上坐了,卫秋阳则坐到里侧,待软骨散药力过了,再给他点时间调息,他会拼死手刃这胆敢羞辱他和他儿子的人。
只是,为何他感觉不到他修有内功,如一个寻常人?莫非他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了……
卫秋阳心惊,收敛心神不敢再探看。
叶仙仙仍了瓶金疮药给卫秋阳,示意他把伤处理一下,卫秋阳默默接过,直接解了破烂的衣裳,露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却伤痕累累的男性躯体。
洒了药再包扎好。等待的过程中,叶仙仙从卫尊袖中取出短剑,冷笑一声:“这次不予你计较,再有下次,老夫用它割了你的小鸟。”
卫尊咬着唇。
叶仙仙令他父子二人躺下,隔着袍服的手指点在卫尊嘴上,稍一摩挲,手指便从唇瓣沿着下颌划过咽喉、胸膛、腹部、再到他腰间的玉带。
石屋的烛火中,卫尊的肌肤如白玉石般,只剩下莹润的白,而没有血色。叶仙仙当没看到眼中的惶然和隐忍,她现在的人设是见色救人的色老头,可不会对美色干坐着不下手的矜持。
她的手在他身上抚摸,亟待摸出个花样来。卫尊脸上的媚意面目全非,浑身绷的紧紧,放在手侧的手紧握成拳。
卫秋阳做不到熟视无睹,比起儿子受辱,他宁可以身代之:“前辈要收利息,可来在下身上收。”
叶仙仙已经拉开卫尊玉带的手停下,黑袍下的眼睛俯视向卫秋阳,胸膛手臂包扎着大大小小多个伤处,加上烛火的微醺,让原本就荣华慑人的相貌添了几分残损和柔弱。
叶仙仙走到父子二人中间,微微弯驼的身形在石壁上投出一道邪恶的影子,趁他二人没注意的时候捶了捶腰,老弓着,挺累。
“那么,把剩下的裤子也脱了吧。”
卫秋阳抿着唇,放到裤腰上的手,背部青筋暴起,指尖轻抖。黑袍人似没了耐心,一把拉下卫尊的裤头,露出内里的细棉亵裤,无比下流的捏住了那耻骨上的男性生殖器。
卫秋阳咬牙:“我脱,你别碰他。”
再未做停顿,卫秋阳一鼓作气脱去了长裤,亵裤,此时他身上除了包扎伤处的布条,再无他物。
笔直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