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男人是个犯贱的,她上赶着的时候,那谱摆的要多高有多高,她不愿上赶着了,他倒是反而巴巴凑过来了。

不好意思,我不奉陪了。

他轻轻笑了,“茴儿无需太过自谦。你的本事姐夫岂能不知。”

她有什么本事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两人你来我往闹了一番嘴皮子,叶仙仙最终败在他嘴下,留下来帮忙。

其实逗男人的过程挺有意思的,不能对他们百依百顺,也不能一味逆着来。就如博弈的过程,她进他退,她退他进。

浴房内放着一架足能装下两人的浴桶,水雾氤氲。

男子立女子面前,张开双臂,等待着女子服侍他宽衣解带。他的高大将女子衬托的异常娇小。

身前女子低眉顺眼,一眼不敢多看他,乖巧地解着他的衣裳。

“为何不敢看我?”

“不是茴儿不敢,而是姐夫多次提醒茴儿要谨记身份,不可逾越。”

他牵过她的手,一时语塞,呐呐道:“我不是要听你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