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盈盈一福,曼声说道:“不知姐夫有客到访,扰了诸位,这便告退。”

楼苍之颔首:“去吧!”

临走,叶仙仙朝刘迣使了个只有两人才懂的央求眼神。刘迣捻着茶杯盖儿拨了拨水面上的茶沫,呷着茶,也不正眼瞧她,好像没有看到她的暗示。

叶仙仙暗咬银牙。

楼苍之若有所思。

方才宋茴不管是态度,还是举止,都十分谦恭有礼。但他一直留神着她,见到刘迣时那细微的惊变神情,都没逃过他的眼睛。

这俩人,莫非之前就已认识。

这时,刘迣起身,敛袖下揖:“敢问都督,方才那位姑娘可是叫宋茴,宋姑娘?”

楼苍之手指敲着茶案:“是又当如何?”

刚刚的轻松气氛在这问与反问间变得有丝凝重。

阿境盯着叶仙仙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

“迣今日来是有个不情之请。”刘迣斟酌了一下语言,最后,还是直截了当的道:“迣与宋姑娘曾私定终身。都督既是宋姑娘的姐夫,不知可能做主将宋姑娘许配刘迣?”

完了……

躲在芭蕉树后偷听的叶仙仙听到刘迣这么说,真想用臭袜子堵了他的嘴,你说你,什么情况都不懂,提的哪门子亲啊?不是害人嘛!

刘迣会在今晚拜访楼府,却是叶仙仙万万没想到的,早知如此,她就不会拖延到今天才去收集楼苍之的精液。对此,只能暗认倒霉了。

也是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男人撩拨多了,相互撞见正常的很。

这么一想,就好过多了。

实在不行就溜,反正也是到了离开的时候了,至于任务,以后再说。

刘迣被拒

楼苍之没有马上开口,心里冷笑:你一个好龙阳的,也敢求娶我的茴儿。

茴儿真要心悦刘迣,就不会是惊,而是喜了。

再说,她亲口承认,她喜欢的,是他。

是他楼斓昔。

这俩人之间恐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内情。一想到此,楼苍之越看刘迣越不顺眼。

“我妻将茴儿托付于我,我也待茴儿珍重有加。刘大人蟾宫折桂,天子近臣,年少有为,确实是佳婿人选。”

刘迣越听越是欢喜,提起的心落了回去。甚至想到婚后他要冷落她几天,至于几天,就要看她的认错态度了。

想到某些快意处,刘迣呼吸都有些粗了。

却听得楼大幽幽叹息,叹息中隐含忧虑,“只是……”

刘迣心一紧:“只是什么?”

楼苍之略有停顿:“只是我是因爱妻身亡,故而至今未婚。刘大人年长我两岁,不知刘大人是因何还未娶妻?”

“无人操持,又因忙于公务,耽搁了。”

楼苍之神色冷然:“只怕还有别的原因吧。”

刘迣再次一揖:“还请都督明言。”

楼苍之:“当日马车内,刘大人和你那娈童交颈相缠,恩爱羡煞旁人呐。”

娈童?

霎时间,那天和刘迣在马车内的一幕幕浮现在了叶仙仙脑海中。

下面不由自主的一酥。

刘迣这样的人,看着都能多吃半碗饭。何况他下面那东西也非常壮实,回想起那时候摸到的物感,叶仙仙每个细胞像造反了一样兴奋。

摸过的肉棒多了,渐渐的,她好像多了一个特异能力,只要看男人一眼,就能大概猜出他那个地方的大概尺寸有,以及,能不能满足自己。

刘迣这样的,绝对差不了,她决定找个机会睡了他。

意识到自己思想的邪恶,叶仙仙很是汗颜。竖着耳朵听,没有听到刘迣把她供出来,只说那天马车内的人不是娈童。

莫非,刘迣是怕坏了她的闺誉?

有了这个猜想,再看刘迣时就有了那么点不同。

叶仙仙轻手轻脚地离开芭蕉树,往栀兰院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