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让她给他倒一个月的夜香?可她是除了母亲之外唯一他能靠近的姑娘,怎能让她日日对着他的不雅之物。
她那么好色,若不让她伺候他的文房四宝,院中花草,陶冶陶冶情操,或许能磨练一下她的心性。
想好了怎么安置他的小女奴,范子峘内心一片轻松。
叶仙仙此时也在想着赌约的事。
她认为,凭她的本事把范子峘这个雏儿弄的狼血沸腾,化身禽兽,应当不是难事。这个赌约有九成她会赢。
男奴啊,一个容貌如此正点的男奴啊!想想就好刺激。
她的安置就简单多了,暖床,天天让他给她暖床。
夜夜春宵一个月。
叶仙仙软软的舌头舔着范子峘的脖颈。水雾滢然的水眸里全是那无处安放的放荡不羁。手在范子峘腰上抚摸,大腿蹭动着他的大腿。
从上往下看,她趴在男子身上就像个骚浪的小荡妇,要多放荡不羁就有多放荡不羁。
急色的心理同时暴露无遗。
与范子峘之间的较量
范子峘感觉到了脖颈上的热潮的温度和湿润,羞得无地自容又忍不住颤抖。
这女人怎么可以那样子舔他?虽然他沐浴完不久,浑身干净清爽,可也不能像小狗子那样舔他啊。这感觉好奇怪,心口像揣了个蚂蚁窝一样,痒痒的在爬,痒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这样舔我。”
叶仙仙抬起泛水的眼眸看他:“子峘公子,恕我直言,从你服从这个赌约开始,你便应该做好这半个时辰内随我摆弄的心理准备。说好的,主动退出者,判为输。”
“子峘公子,你要退出吗?”
其实她也可以选另一条路活着,老实待在某个男人的后院,那样系统发任务的概率小很多,老老实实待满十五年,系统就会离开了。
可那样活着,也就是活着。
她喜欢现在的生活状态,随心所欲,恣意妄为,不为心所负累。
比如看中这个叫范子峘的小美男,想睡他,就来睡了。
范子峘脖子一梗,“谁说我要退出了。”
啧啧啧,美人就是美人,梗脖子的样子都这么好看。叶仙仙轻佻地捏起他下颌,“那就乖乖受着。”
忽然的,想到她对卫尊的评价,诱受的外表强攻的肉棒。她现在好像也是这个状态。
太好玩了。
叶仙仙先用嘴咬开范子峘的腰带,手在他肌肤上点火。
她还没怎么做呢,范子峘的呼吸就越来越粗了。眼睛呆呆的,带了几分迷离。还未褪下的下半身那里犹如支起了个蒙古包,仿佛要将包扎穿似的。一看就知道里面藏了个庞然大物。
看的叶仙仙喜欢极了。
这根东西即将为她所用。
若非还记得赌约,她就要迫不及待将他扒光了。
一点一点剥离掉范子峘的衣物,仅剩一条亵裤的很躺在榻上,叶仙仙的手指如蚂蚁上树般,从他的迎风骨一路向上爬去。
晚上饮了一点酒,范子峘感觉那饮入腹中的酒水此时都在腹中发酵了起来,整个人晕晕乎乎,有了八分醉。
范子峘没与女人接近过,更不知女人的手附带酒的能量,让人沉醉。
每当她的手即将接近黑森林时又会巧巧的避开,要摸不摸的,无端的惹人心烦。
范子峘忍不住夹紧腿,望向叶仙仙的眸中含了丝哀求之色。
叶仙仙指着蒙古包,“想要我摸它吗?”
范子峘坚决摇头。
叶仙仙看一眼微微弹动的蒙古包,“小子峘比你这个大子峘诚实多了。”
这女人的行为范子峘甚为不喜,但同时又带给他无边的快乐,范子峘身子微微弓起,尽量忽略皮肤上因她摩挲而起的瘙痒。
叶仙仙却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一边眼中送着秋波,一边脱去外头的衣裳,只余一件肚兜和亵裤。两个小激凸顶在肚兜上,顶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