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峘可以一边看一边做。

“喜欢我这样做你吗?”他问。

叶仙仙媚肉夹紧肉棒,飞溅出的蜜汁蘸湿了范子峘柔软的草丛。尽职尽责的做着女人的本分。

“喜欢啊,狠狠做我。”在范子峘面前,她从来不知道何为含蓄。

范子峘的阳物深插入时几乎到达生命的本源地。

他也喜欢被她身体容纳,媚肉绞吸。里面实在很紧,一圈圈箍着他,范子峘甚至产生一种下一秒就要被她箍断了的错觉。每当这时,他就会加紧力度的操她,以此来拓宽她紧致的蜜道。然而不管他怎么拓宽,媚肉包裹阳物的紧致度依旧如初。

用她的温柔压榨他的精华。

身心愉悦的晨练完毕,叶仙仙靸着鞋,懒洋洋的靠在窗棂上用玉梳梳着及臀长发。范子峘叫人备水,收拾床褥。

来收拾的人是王金莲的母亲王氏。

过来人王氏一进来就闻到了空气中那气味。她看到床上的污迹,偷眼去看坐在窗边的叶仙仙,心下感慨,这得做得有多激烈,才能将床单弄成这样般田地?这姑娘看着文静娇弱,竟是个水做的人儿。也不知怎么经得住爷们儿的那番折腾。

收拾出去后,王金莲也看到这张床单,恨恨嘀咕了句:骚货,浪蹄子,装的柔柔弱弱,原来是骚在骨子里呢。

若是叶仙仙听到王金莲的腹诽,说不定给她竖个大拇指:姑娘,你眼光挺准。

中午,范子峘、范茗、杨冲、迟寒等人要去山上的林中湖垂钓。

范子峘问叶仙仙可要一同去,叶仙仙想着左右无事,去玩玩也好,便同意了。

山径颇为难行。范子峘走在叶仙仙旁边,手虚扶在她背后。

迟寒等人看着范世子的这股热乎劲,不忍直视。昨天是谁连人家用过的水瓢都嫌弃的?这才多久啊,也不嫌脸打的疼。

范茗倒有点理解他这位族兄。难得遇上不使自己犯病的女子,要是他,也要这般护着。

虽是仲夏,但燕子山青山绵延,绿荫如盖。过山风吹在身上透着股沁凉,神清气爽。

范茗坐的是范子峘旁边,钓竿提起时向下弯了。他夸张的大叫,“肯定是条大鱼。”

范子峘撇他一眼,语带嫌弃,“坐远点,吓跑了我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