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两个字绕过刘迣耳膜,刘迣感觉耳膜处如有一把小刷子轻轻刷过,莫名的发痒。

他纠正,“是侍棋婢女,别再听差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叶仙仙做了刘迣的侍棋婢女。不签契也没有月银,工期三个月。

刘迣问了她的名字。

叶仙仙随口诌了一个。

“贾小叶。”

有了宋茴那次对他的随口乱编,什么子虚镇乌有巷的,刘迣对贾这个音字格外不喜。

“在我身边的三个月你就叫阿叶吧。”

名字而已,叫什么她都无所谓。回房前,叶仙仙对一旁安静立着阿静悄悄眨了眨眼,然后,喜滋滋的回房了。

做我的婢女令她这么开心吗?刘迣望着少女翩然而去的背影。

“小女子从未见过公子这般好看的人。旅途短暂,就想多看几眼。否则之后就要看不到了……”

莫非此番话,不是她的随口戏言?因为做了他的婢女能经常看到他了,所以她才那般开心?

不自觉的,刘迣的眼尾漫开几丝淡淡的笑纹。

这一晚,叶仙仙睡得格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