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里的足够湿润,亵裤变得更加贴身。手放上去,不需要怎么做就能感觉出花苞的轮廓。
中间略凹,两侧微微隆起,湿润的水还热乎乎的,热气渗进他的掌心。
“果然水性杨花。”
听到面具人这讽刺口吻十足的话语,叶仙仙已经百分百肯定这人就是卫秋阳,他的嗓音估计是用了某种药物所导致的变声。
气不过,叶仙仙终是回了嘴,“我水性杨花,可我从不掩饰。我这样的说难听点叫水性杨花,说好听点叫率性而为。但是你呢?有为妻守身的誓言在先,可我勾勾手指,你的誓言便不攻而破,甚至荒谬的提出与儿子一同娶我。滑天下之大稽。你这样的说难听点叫放荡不羁,说好听点……”
叶仙仙喘着胸口的闷气,没有一次性说完。
面具人手放在她大腿根,抚摸着两片微微隆起的花苞,“说下去。”
事已至此,她还有什么可惧的,抬腿挨一炮,缩腿挨两炮的事儿,爱咋咋地吧。
“说好听点你是婊子立牌坊,可你婊气冲天,牌坊刚立起,就被你的婊气冲塌了。卫秋阳,你还不如我呢!”
一番能把死人气活过来的言论落在面具人,也就是卫秋阳耳中,直听的他隐在面具下的双目泛起赤红,抚摸在花苞上的手收紧,两片花瓣挤成一团,完全变形,水汁从紧抿一线的小缝内被挤出来。
浓馥馥的,有种花香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
“敢如此说我的,迄今你是第一人。”
“不过,我们会让你知道,此番巧舌下的后果。”
正得意于卫秋阳被自己气到,觉得掰回一局的叶仙仙没有注意到对方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
几经滋养的花户肥沃又多汁,在男人的手中花汁四溢。他一托她的臀,褪下她的亵裤,然后,他将叶仙仙的亵裤塞进了叶仙仙的嘴里。
这,这人…竟然将自己的内裤塞进她嘴里,这简直颠翻了她的极限。鼻腔全是自己的味道,那种富含着情欲的芬香全被她吸进鼻腔里。好闻,又带了情虐的意味。
第三只手
亵裤上自己的体液叶仙仙被迫的尝了,带了点点腥甜,味道挺骚的。
身子完全僵硬不能动,这让她感觉自己就是砧板上的死鱼,别人想怎么下刀就怎么下刀。
很快,叶仙仙就知道别人是怎样下刀了。
两条腿被大分开,膝盖向两边侧屈,一根手指捅进了她湿润的花户,在媚肉间搅和,一波一波的向深处冲刺。
叶仙仙躺在床上,姿势随人摆,花户为人大开,被打开的花苞正被他的手指拨开细细的揉捻着。叶仙仙满额的汗水,鼻腔呼吸粗重,虚弱的抗议着。男人恶鬼面具折射出的光芒映在她的脸上,弱不胜衣。这时的她,娇的让人心疼。
但男子心肠冷硬,半点没有撤手的意思,因为他又加了两根手指。
抑闷的呼吸在纱帐内响起。
面具人三根手指向深处驱入,寻着中心的花源之地,“不知这这小淫洞有多少男人享用过?”
别说叶仙仙如今口不能言,便是能言她也不会说。而对方也显然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三根手指重重的顶进抽出,曲张的两腿间,手指与肉的摩擦声闷闷的传出来,交合处的粘液飞溅出。
玉白的娇躯被高大的阴影笼罩,在夜色的漆黑里一切伪装撕裂,欲望无所遁形。
一种熟悉的酥麻感从下腹蔓延开来,叶仙仙想装作不在意,但已眼神迷离,肌肤发烫,她的身体总是淫荡的让她想骂人。
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到了这个地步,叶仙仙反而希望卫秋阳快点弄她了。操她一顿完事那也好说。
但卫秋阳似乎没有要来真枪的打算。他的三根手指在她花道内紧密的抽动,纱帐中全是暧昧的气息。但他的手指又没有特定的规律,上一秒轻,下一秒可能就重了。
叶仙仙挣不开,跑不脱,动不了。除了接受男人的手指强奸,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