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汁含带的幽香混杂着水汽,扑鼻而来,那味道似乎带了一股催情作用,即便在这种处境里,刘迣的下腹依然起了反应。
但色令智昏到不分场合就乱发情的,非他刘迣所会做的。
卫尊对卫秋阳递了个眼色,卫秋阳走到近旁,立到叶仙仙身侧。卫秋阳一走近,叶仙仙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你,你做什么?”
她声音发颤,显然对接下来要发生了事充满了恐惧。
刘迣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但卫尊却不容许刘迣躲避,勒令他睁开眼,全程观看。
刘迣气结,此贼子太可恨,行经乖张无忌,竟是要直接当着他与旁人之面亵玩阿叶……
简直是视礼教为无物。
“我的女人贞不贞洁自在我心,无需你们证明。”
“有什么不满的,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众目睽睽之下,她该有多难堪。而自己身为男子却无法护得她。
卫尊看了看刘迣颓丧的脸色,不置可否的凉凉一笑,“你看我们像英雄好汉的样子吗?”
刘迣一默。许下只要他们离开便送上千金的承诺。但千金之利依然无法打动这倆贼子的色心。只见那身量稍高的鬼面人走近阿叶身旁后竟直接将手掌罩上了阿叶的阴户。
手指在那沟壑内滑动。
还有那拇指压在小肉粒上,左右的揉转。翕动的穴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泌出花汁,越发显得光泽湿润。无人开口的深夜,刘迣能听出随着鬼面人手指的亵玩,阿叶的呼吸频率比之方才加快了不少。
不留情面
“有何下不去手的?”叶仙仙冷冷一笑,语气里不含半点情感。
在她话语落下之后,周围陷入了可怕的沉寂,寂得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
叶仙仙捏在匕首柄上的手上再向递进寸许,“再不离开,休怪我刀下不留情。我是没杀过人,但不介意拿你们祭我的第一次。”
胸口的疼痛逐渐增加,自心房扩散开。那只纤细的手腕仿佛含着千钧之力,三分的痛苦也被增到了九分。
卫尊盯着是鲜血汩汩外流的胸口,唇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何必留情呢?来,再用力。”
在刘迣,卫秋阳还有叶仙仙的诧异中,卫尊反扣住叶仙的手,将刀柄往胸口深处压去。
这是人的心脉所在,若伤的重了,焉能有命在。
这人疯了,不在家发疯,跑这里发什么疯。叶仙仙手腕收紧,爱死死吧,她送出这一刀就没想着有什么好收场。
只是想是这么想,叶仙仙却将目光投向了卫秋阳。
她就不信,儿子这样儿,他这个老子还有心思花花肠子。
卫秋阳深深看了她一眼,将她从卫尊身上捞过,扔到竹榻上。
“你就这么恨我们呢?”
叶仙仙连个眼神都欠奉。
冷眼看着卫秋阳抱起卫尊离开。
确定真的离开了,叶仙仙虚软的摊开手,毫无形象的在竹榻上摊成了大字型。
然后她想起了靠在榻旁的刘迣,忙下榻去扶他。
好在她和刘迣只是被点了穴,让人没了力气,时间一到,穴道会自行解开。
“你和他们相识?”
仔细回想方才的过程,刘迣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那两贼人对阿叶的态度有那么丝耐人寻味,就像在宣示着他们的主导权。阿叶虽然可称绝色,却也没有绝色到让人深夜闯府,就为了和她和她春风一度。再有,她那般刺伤了贼人,可那两贼人竟是一句重话,半点伤害她的意思都没有。这些细节汇总起来,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刘迣不想怀疑她。但这件事不问清楚,会成为插在他们中间的一根刺。
刘迣到底还是起了疑心,叶仙仙把刘迣扶上榻躺了,绞好帕子为他擦拭脸上的湿汗,缓缓开口道:“我与他们素昧平生,谈何相识。我也是不知他们为何放过了我,就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