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转身就走。

可是他,想看!

邵别安给自己做足了姿态,这才把堵上的碎砖轻轻取下来。

带着粉光的灯火里,少女一身轻薄的纱衣。

邵别安有些失望。

也是,过了这么久,还能没洗好澡。

就在这时,少女转过了身。

偷窥,偷窥。

之前仅是惊鸿一瞥,邵别安只看到一抹侧脸,更多的却是她姣好的体态,但也没敢多看。现在的她穿着纱衣,但纱衣里面未穿任何遮体的衣物,风流的体态若隐若现。特别是胸前凸出来的两团白肉,形状漂亮。顶端嵌着两枚诱人的果实。却又隐在纱衣里,叫人看不真切。让人恨不得撕了她的纱衣,好看得明明白白。

少女的脸正对着他,那是一张可以用无数华丽词藻堆叠的脸。目光流转间,美的像一幅流动的画卷。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美人。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邵别安觉得眼前的美人无一处不美。美还是其次,真正让邵别安神思不属的,却是美人在做的事情。

美人的手里拿着一根造型怪异的物事。

由上好玉石雕刻而成,又粗又长,顶部微有点椭圆,中间长茎部位,雕出一颗颗不平的颗粒。

邵别安家中颇有资产,知道的东西要多一些,很快就认出这是根什么东西。

玉势。

还是根造型极为淫猥的玉势。

长茎底部是一只猴子的造型,猴子手肘关节向后,像在推送着长茎。

看着玉势的粗长程度,邵别安不由拿自己的男茎做对比,得出一个结论,他不如玉势的粗大,但长度或可一比。

邵别安有种诡秘的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