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能看到这些东西,今日此行不虚。

把人带进厢房,暗中观察着她的龟公心中诧异,小娘子看到那一排淫具非但没有面露娇羞,反倒眼中放光,看的甚是投入。豪放程度比之男子也不遑多让。

龟公心中啧啧称奇。

酒菜陆续上桌,除了酒菜,等叶仙仙一同品尝的还有一起走进厢房的十来个少年。

见将被自己玩弄的玩物进来,叶仙仙顾不得再研究那些淫具,走到外厢,看向进来的十个少年玩物。

最小的看着也就十二三岁,最大的也不超过十八,皆是青葱一般的年纪。而且模样各有千秋,以叶仙仙挑剔的眼光,也挑不出太大的毛病,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美少年级别的,如今十来个站在一起,绝对是视角上的震撼。

少年个顶个的美。

叶仙仙看得眼花缭乱,看看这个挺不错,看看那个也挺符合心意。角落那个比其他几个稍微差了一点,清秀有余,俊秀不足。

像是怕她注意到他,一直低着头,极力减低存在感。

小子嗳,你再低头也没用,本色魔已经注意到你了。

十人里,最让叶仙仙注意的是站在c位的那个少年。和其他几个微低着头,怕被她看中的少年不同。站在c位的这个少年目光和她直视,轻弯着薄唇,对她笑。似乎有意博得她注意,又似乎在提醒着她,他比其他人出色。

确实,在一众少年里,c位的这个确实最为出色。他的外表不能用俊来形容,应该是美。只是到底年少,身条还未长开,稍显单薄,但不可否认他有着一副让人惊艳的好皮囊。

但叶仙仙并不喜欢这种美,因为他的美太具攻击性,少了让人轻易驾驭的柔和。玩物么,当然温顺一点招人喜欢。

而从他站的位置来看,应该是刻意为之。

这是个有心机的人,会为自己谋算。

叶仙仙甚至怀疑他已经看穿了她乔装的性别。

当然了,她的乔装并不高明,胸太大,即便束住了,也有着颇为明显的曲线,心思细腻一点,不难看出。

“都把头抬起来,给客人好好看看。”和他们说话,龟公就没那么温和了。

然后又对叶仙仙道:“公子看重哪个?他们个个干净。”

他见叶仙仙视线在中间那名少年身上多有停留,便指着他介绍,“这个叫贺期清,原是官宦子弟。家里犯了事,满门获罪。我们找了点门路,保下他一条小命,以他的容色,成为头牌也轻而易举。公子若看中,就留下他服侍罢。”

闹误会了,不过叶仙仙没打算多解释。或许在别的嫖客看来,能把高高在上的官宦子弟压在身下亵玩,心理上很享受。但在她看来,男人么,有棒就行。原来的身份,那是什么?

她不追求这种身份上的心理刺激。

况且,突逢家变,又有心机,指不定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叶仙仙压着嗓音,“本公子能多留几个吗?钱少不了你的。”

一枚金灿灿的小元宝从袖中掏出,递到龟公面前。

百姓之间交易多用铜板,银子都很少见,更何况是金子。这锭金元宝看着足有十两重,那就是100两纹银。

龟公不自觉得呼吸都放轻了。接过金元宝,郑重的放进怀里,声音里带上了之前没有的谄媚,“别说留几个,全留下也是可以的。”

一个小娘子,又走不了汗道,这些腌臜货被留下,还不是便宜了他们。

管她饥渴到何种程度,有钱的就是大爷。

少年们被卖进浓情馆,心里隐约猜到自己的命运,尤其是进入浓情馆后,每日里被调教的内容更是让他们知道今后要面对的是什么。

无力反抗之下,要么自杀,要么接受,只有两条路可走。

就在昨日,馆里的一个小倌被叫去陪客,回来时遍体鳞伤。后穴那一处即便是肿着也合不起来,让人看了更加惊惧今后的人生。

今天他们被龟公叫来让客人选,无不战战兢兢,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