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们跟着附和。

[救他吧,男婊子挺可怜。]

[被玩到脱精死,男人的悲哀啊。]

[人间正道是沧桑。]

[还沧桑呢!路是他自己选的,没人逼他。]

她自顾不暇,还有多余的热心肠分给别人吗?叶仙仙咬着唇,犹豫再三,吁出一口气。

罢了,试试看吧!

就当真的善良一回。

既然下定决心被不再犹豫,按响房门。

等了近半分钟,门开了一条缝。开门的女人见到叶仙仙,语气不善,“什么事?”

叶仙仙晃了晃手机,把播出妖妖灵的通话记录晃到她面前,脸上带了丝鄙薄,“哦,我刚才看到你们几个女的在玩个男的。我看不过眼,就报了警。”

女人眼神凶狠,似要吃了叶仙仙,“你谁啊?咸吃萝卜淡操心。”

[操,老娘们儿真凶,播主小心。]

叶仙仙稳住心神,退后一步,哂笑出声,“朝我横没用,再不走可要上明天的头条喽。啧~那可就~~”

后头的话她没说完,但其中的意思能听懂就好。她知道,嫖小鸭子的老女人一般要么自身有点社会地位,要么丈夫有点社会地位,她们并不敢被外人知晓。叶仙仙也是在赌。

结果无疑是赌对了。

她隐在拐角通道的暗边,看着老女人进去和同伴嘀咕了几句,四个女人相继走出房间。

又等了一小会儿,叶仙仙才去试着拧那房门,可能走的匆忙,房门没有关死,轻轻一拧就开了。

叶仙仙走进房内,床铺凌乱,空调打的很低,却打不散污秽淫靡的空气。秀气的眉头微皱起,走到脸色苍白,嘴唇都紫了的漠夙旁边,蹲下来问他,“你还好吧?要不要给你叫救护车?”

见到叶仙仙进来,漠夙失去焦距的眸子逐渐有了丝不一样的色彩,他动了动嘴唇,“不用。”

一开口声音哑的厉害。

她目光瞥过漠夙湿成一绺绺的乱杂草似的黑毛,以及黑毛间依然挺涨到血管贲张的肉棒,轻叹一声,“啧啧,还真是惨呐~”

可不是惨嘛!冠状沟上镶珠的那一圈皮都破了。

[怎么还硬着?]

[用药了吧。]

[嘎,破皮了,大鸡鸡惨遭蹂躏。]

[那些女人厉害了。]

[不是厉害,是可怕好吗?]

[哥哥鸡巴吓得瑟瑟发抖。]

[这就瑟瑟发抖了,可见也是个不中用的。]

[滚!哥是黑长直。]

漠夙眼中光彩空泛下去,自嘲的扯扯嘴皮,“好像是挺惨。”

叶仙仙想伸手去扶他坐起,可看着他身上布满的啃痕,竟是无处下手,抬起脚往门外走去。

漠夙心里一慌,“你要走了?”

€漠夙说帮她

“我去重新开间房。”

想起自己没带学生证,和漠夙要过他的身份证去开房。

证件照上的他略些青嫩。按年历来排,只有24,原来真名叫莫玊。

玊,有瑕疵的玉……

配他倒也贴切。

可以说,叶仙仙是一个淡漠的人,对人,对事,向来如此,没有过多的热心肠。今晚也是破天荒了。

不分善恶,只求问心无愧

大约十分钟左右,她拿着房卡回到漠夙所在的客房。

见他已经支撑着坐了起来,下身穿上了内裤,肉棒还真挺挺的凸出来,一大坨。她移开视线,说道:“能自己走吗?就在隔壁。”

漠夙点点头,艰难起身跟着她出去。

[可怜的自尊心呐!]

[既然做了男婊子,还能有什么自尊心。]

执法者黑字:[别说的太过。]

客房布局大抵相似,奢华精美。

叶仙仙指着浴室,“先去洗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