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又是两巴掌,“再不老实我还打。”

阮软这下彻底蔫了。

见她不再挣扎,沈淮霆关上门后将人放到了沙发上。

难怪涂秘书说生气的女人比过年的猪还难按,他今天算是体会到了。然而还不等沈淮霆喘口气,阮软猛地从沙发上蹿了出去。

笑话,今天不跑肯定要被折腾死,她可不想受这个罪。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惜,阮软脸上的笑,在看清大门上的门锁时,就垮了下来。

她忍不住咆哮:“谁家好人在门里面装密码锁啊?!”

沈淮霆自始至终的表情都很淡定,淡定中带着一股胸有成竹。他贴心的给她倒了一杯威士忌,轻笑着走向他,意有所指地说:“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我陪你玩就是。”

他的目光侵略性太强,仿佛从她进入房子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沦为了他的猎物。

阮软下意识想要逃,她一把推开他的手,酒杯就这样被摔到了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沈淮霆勾起嘴角,眼底浓烈的欲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