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掀开谢商黑色衬衫的衣角,他伤口还在流血,他连简单的急救都没有做,就那样放任着。

她半蹲下,用无菌的消毒棉签轻轻擦拭掉伤口周围的污染物和碎屑,离得近,能闻到他身上很淡的沉香味,甘冽、清雅。

她没有抬头:“谢谢。”

声音很轻,吐字清晰。

“你会说话?”繛

在谷家,谢商也没听过她开口,原以为她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