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亲吻。
拓跋危就在她身子上方,撑着身体,来揉搓她已经被三双手换着摸软了的双乳。
佑春浑身滚烫,仿佛泡进了热水里。
她不断喘息,好像换不出气一样,身体在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快慰中软烂得像一滩泥。
魏从戈将她抱起来,抱在身上一阵顶撞,仿佛骑马。在佑春惊声呻吟之时,他忽然撤出来,端着她放到拓跋启身上。佑春在极致之时,忽然换到在拓跋启身上,坐下他的阳物。
在高潮要来未来之时,陡然换了一根,换了一种感觉。
佑春感觉自己快要被弄死了。
拓跋启同样一阵抽插,将她退潮渐去的高潮勾了回来,可就在她第二次面色潮红、声音亢奋时,拓跋启又将她抱起来,压在了拓跋危身上。
佑春眼眶盈满了酸胀难耐的泪水,伏倒在拓跋危身上骂:“你们…你们…”
拓跋危搂紧她,免得她倒下去,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将她的声音撞碎,给她无上快慰。这下,佑春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叫个不停,最后嘴巴张着,声音都发不出来。被拓跋危直顶花心,喷了他一腿都是淫水。
这一次轮番换着插,终于把佑春给弄昏了过去。她倒在三个人之间,浑身上下不着寸缕,雪肤之上,只有道道红痕点缀。身下更是一塌糊涂不堪入目。
如此场面,令人心久久不能平静。
三个男人都望着她,各有各的想法。却都逃不开一己私心。
如果将她软禁起来,她也能走吗?
佑春昏睡了多久,这三个人就一直这样守了她多久。期间,为了能睡得舒服,将人抱起来,使宫人把床整理干净,又都过水擦了身,换到拓跋危主殿去歇着。
如果多年以前,有人告诉他们,后来,他们这几个人,会围着一个女人惦念不下,还要与他人相争,无法全部占有一个人。在座的恐怕一个都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