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味道。
佑春舒舒服服地看他们吵闹,因为知道不会再打起来,她乐得看热闹。
这几位吵架是不可避免的,反正劝又劝不住,不吵太凶就好。
但她很快被搅进争端中,就笑不出来了。
帝危脸色铁青,高大的身材本来看上去就沉重有压力,他再生气,佑春洞府里的花花草草都要焉了。
“好了,以后再说。”她一句安抚刑戈的话,彻底压迫了帝危已经摇摇欲坠的心情。
他朝她走过来,厚重的衣袍摩擦,掀合间露出穿了衬裤的长腿。
以前佑春说他穿得越多越迷人,此时看来,却有种始终轻松不起来的沉重感。
“娘娘若喜爱招惹他人,又何必招惹我。”帝危声声戚肃,仿佛在审问犯人,“做了这些事,还要瞒着我。如果不是我撞破……”
佑春一看他的眼神,嘻嘻哈哈的闲心顿时绷紧了。最冷静的人发起狂来最危险。更何况帝危用他第一人的存在来逼问她这事,让佑春有点不好敷衍他。本玟油??裙9伍⑸⑴??9????整梩
长启掐了道光带拦住他:“帝危,你得了那么多便宜,够了吧。你又不能时时陪伴,真神的岁月这么漫长,何必要求她一直守着你。你供不起宝物能长存的条件,却妄想将宝物独占。贪心。”
“就是,当皇帝还堵不住你的嘴了?得了便宜就别卖乖。”刑戈一跃而起,翻腾于空中,流动的金眸乍现。他在花瓣床附近纵了一圈太阳真火,把佑春围起来。防止帝危靠近,也防止他把人带走。
之前被天帝惩罚,是因为几位天神大打出手损失惨重,这下都长了记性,不会再打架了。不过手段却不能不使。火圈划在那里,是给婬神娘娘看火花儿取乐的,谁贸然闯入被伤,就不关他刑戈的事了。
帝危闭了下眼,眉头微动,是在极力忍耐。
佑春看他受伤深重的模样,心里也是有一丝丝不忍的。帝危是她好不容易才勾到手的,所以他才会在得知还有其他人时不顾一切地出手争斗。
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性子,招惹他的代价太大了。
“事已至此,你就别生气了。他们几个不都也接受不了。难不成还要把我分成四瓣才好?”佑春从水里站起来,身上包裹上层层薄如蝉翼的霞纱。长发自然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