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陆小诚，“放我下来。”

陆小诚也是酒庄怂人胆，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老实点，不然我会摔倒。”

“你敢打我……你不要脸，陆小诚！”

话音刚落，林芝月就被陆小诚放下。

她顺着他的身体，滑落到他怀里，稳稳站在地上。

她抬头，闻到一丝酒精的味道，而后皱眉，“你喝酒了？”

林芝月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站在路灯之外的地方，投在地面上的影子纠缠在一起，像是楼下恋恋不舍的情侣。

陆小诚看着怀中的林芝月，缓缓清醒。

他松开她，后退了一步，担心自己身上的味道难闻。

林芝月看他半天不说话，有些失望地说：“很晚了，没事的话，我要回宿舍。”

她要走，陆小诚突然从背后抱住她，说：“我不喜欢你和王之然一起走。”

他的头靠在林芝月的耳边，温热的脸贴在她的脖间，她掰开他的手，他却紧紧箍住自己的手腕不松，“寒假要休息一个月，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你，到时候你是不是就要把我忘了？是不是要像开学那次，回到各自的生活里，你就销声匿迹了？”

林芝月的力气松了下来，“你先放开我，我再跟你说。”

陆小诚红着眼圈，不情愿地松开手。

“陆小诚，我们两个的事情，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听清楚了。”

陆小诚拿出手机，准备好录音，“你说。”

林芝月无语，又不能笑场。

“寒假回家，希望你思考三个问题。第一，你说你喜欢我，到底是因为真的喜欢我，还是因为王之然的出现；第二，你到底喜欢赵音音，还是喜欢我，也希望你搞清楚；第三，我是一个很怕受伤的人，不会头脑一热喜欢一个人，更不会头脑一热和一个人陷入热恋，你是否足够了解我，能给我安全感？”

林芝月看着身子有些摇晃的陆小诚，说：“所谓的安全感很简单，比如你对我和对别的女生有什么区别。”

“用真心去换我的真心，听懂了么。”林芝月问。

陆小诚点头，“那我想好了，怎么告诉你。”

“如果你想好了，即便不告诉我，我也能感受到。在你没有想好前，我们都不要见面，记住了么？”

陆小诚“嗯”了一声。

林芝月恨铁不成钢地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我最讨厌别人喝酒了，下次喝酒不要靠近我！”

陆小诚趁着酒劲一鼓作气，走到林芝月面前，要笑不笑的。

“你干嘛？”林芝月没好气，说了不让他靠近，他偏偏靠近。

陆小诚还笑，他伸出双手，学着王之然捏了捏林芝月的脸，说：“不喝就不喝，用不着这么凶。”

陆小诚像捏团子一样，捏着林芝月软乎乎的脸不放。

“你再捏？！”林芝月继续恐吓。

陆小诚揪起林芝月的领子，反骨道：“我就捏，怎么，你要再给我一巴掌，还是要再咬我一口？”

“来，冲这儿咬。”陆小诚朝林芝月伸脖子，“咬吧，把我大动脉咬出血才爽。”

林芝月被揪到陆小诚的怀里，她不喜欢别人喝酒，但那酒精混合着陆小诚肉体的味道，像是一种迷药，让她有些无法自已。

林芝月靠在陆小诚的怀里，头抵在他胸前，无奈地骂道：“你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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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CHEESE 魔高一丈

放寒假了。

林芝月在江大磨叽到最后，才回市区。

公交车在城市的街道爬行，从江大到舅舅家大约需要一个小时，林芝月坐在公交车最后的位置，看窗外倒退的风景。

路边的高杆灯已经挂上中国结，连枯萎的树枝上都挂满了彩色的灯球，一片喜气洋洋。

林芝月却轻轻叹了口气。

她不喜欢过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