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想看看自己聪明不聪明呢。”

林芝月调整了姿势，和陆小诚躺在同一个枕头上。

“聪明吗？”陆小诚问。

“就那样，好几道题都不会做。”林芝月戳了戳陆小诚的脸颊，“反正有人考好就行，我高考考好就行。”

“话说，你怎么找到这张报纸的？”

“寒假在家无聊，就在高中校园网上搜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结果被我看到的。”陆小诚故作弱势，“每次难过的时候就看看，找点信心。”

“什么信心？”

“王之然啊，他太绿茶，我比不过。”

陆小诚捏林芝月的脸，“你们女生是不是吃这一套啊，芝芝姐？”

林芝月没动，任陆小诚捏，他心里暗爽，嘴上还要调侃，“还挺识时务的，在我床上。”

陆小诚捏起林芝月的脸又放下，拿手背蹭林芝月，嘴里却依然吃味，“好羡慕王之然啊，能看到这张脸的好脸色。”

“陆小诚，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林芝月打算跟陆小诚摊牌。

“坏消息。”陆小诚毫不犹豫。

“坏消息就是，原谅一个人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虽然我们说开了，但你还在考察期。别以为我们接吻了，你就有机会。”

陆小诚笑，眼神温柔，“那好消息呢？”

手上动作没停，像揉弄荷花一样揉弄林芝月。

“好消息就是，”林芝月竟然不讨厌这种感觉，没有打开他的手，而是说，“没有王之然了。”

“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林芝月背过身去。

陆小诚掰她的肩膀，让她扭过来解释，但林芝月就不，拿背对着陆小诚。

陆小诚横过身，胳膊肘撑在林芝月的身前，“王之然出局了？这么快？”

“怎么，你很可惜？”

“那倒没有。他怎么出局的，说出来让我避避雷？”

“才不。”

林芝月拒绝。

两性关系里，不爱，是唯一的雷点。

陆小诚躺回自己的位置，看林芝月的背笑而不语，鼓起勇气，从背后抱住林芝月。

两个人隔着被子，林芝月还是挣扎，“不许抱我。”

她说。

“我开学要去西北，大概有一两个月的时间见不到面了，你会想我吗？”

林芝月背身，没再动，终于缓缓点头。

“想我就给我视频好吗？”

林芝月摇头。

他听到陆小诚在她身后浅笑，而后放在她腰间的手抱得更紧。

他小心翼翼地把头埋在林芝月的颈窝，小声道：“能闻一闻吗？”

“闻什么……”

“闻你身上的味道。”

“你是狗吗？”林芝月有点尴尬，不是不愿意，就是单纯觉得和陆小诚做这件事太羞耻。

但她想不到，陆小诚比她更羞耻。

他说，“我可以是你的狗。”

被子被扯开，陆小诚钻进被子里，从背后抱着林芝月闻。

他的喘息萦绕在耳边，手忍不住在林芝月腰间游走，他手大，一只手抚上了林芝月的小肚子。

那种感觉很陌生，好像有人要入侵禁地。

林芝月回神，捧着陆小诚沉迷的脸，羞赧地说：“陆小诚，你正常点，只让你闻，没让你乱摸……”

短袖在被窝扭成一团，露出林芝月的腿，陆小诚的手放在她腰间，指尖似乎戳到了她臀部的软肉，温热细腻。

他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只听到林芝月喊停。

他靠在林芝月的怀里喘息，缓缓松了手，抱歉道：“没乱摸，是它自己忍不住。”

林芝月的大腿弯曲，贴在陆小诚的腿间，她没动，红着脸生气，“陆小诚！”

陆小诚退出被窝，乱着头发笑，“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