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祁薄言:“你易感期的时候该抱着我,而不是可惜这些衣服。”

“所以下次易感期,哥哥会陪我过?”祁薄言惊讶道。

纪望没有否认。

祁薄言突然伸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抱着,力道颇重,按着他酸疼的地方微微发麻。

逐渐地,连挨着纪望脸颊的耳垂都红透了。

明明在床上什么下流话都说,却总是在令人意外的地方展现纯情。

矛盾又充满魅力的小疯子。

纪望咬了口祁薄言的耳垂,没敢太用力:“不过下次你得吃药,不能像这次一样,把我弄得半死。”

祁薄言呼吸急促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昨晚的事情。很快纪望就确定祁薄言是想起来了,因为祁薄言顶住了他。

纪望有点嫌弃地把人推开,换上了来时穿的衣服,走之前看了眼房间。

着重在翻倒的沙发、移了位梳妆台、以及满是手指印的落地镜前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