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痛觉反而激起阿克塞斯更多的快感,他怜爱似的抚着安雅的头顶,想着他们分开太久,安雅近两年都没性生活,生疏了些很正常。

安雅不可能完全把他的粗长玩意儿都吞进去,只是一半都快逼近喉咙的窒息,只能含住顶端,头颅上下起伏。

可是对阿克塞斯来说,那紧窄的温热已经足够他射精了。

“安儿,起来。”他拍拍安雅的脸颊。

安雅微微摇头,手圈得更紧,速度加快,嘴腔也收缩,舌尖钻弄起顶端的马眼。

再让阿克塞斯内射,小穴就要涨得难受,她宁愿吃进肚子。

阿克塞斯招架不住,腰窝一阵酥麻,全被安雅吸了出来,腥热糊满嘴腔,灌进喉咙。

安雅起身把没吞下的精液吐在手里,嫣红舌尖连着白浊的银丝垂落掌心,画面实在太过色情。

阿克塞斯猛然把她擒近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伸舌,鲜红叠着白沫,交织成非常淫靡的颜色。

他狠狠吻住安雅,把她舌头上的精液都卷走,就连她手上的白浊都舔得干干净净,再推倒安雅,扛起她的大腿,含着满嘴的精液,用舌头涂抹在红肿可怜的花穴。

“不要,里面已经满了,呜……不要了……”

已经多到溢出,就改为涂抹在腿根,把安雅的那里搞得黏黏糊糊,肮肮脏脏都是他的东西才甘心。

小穴连续高潮太多次,非常敏感,只靠舌头就轻易被弄得又喷了一次,安雅的小腹到脚尖都在筋挛。

“安儿,我这里还硬着。”

滚热的肉物弹到脸上,安雅完全无法回神,但还是乖乖歪头张嘴,又吞咽起那像车厘子一样紫红饱满的顶端。

害怕阿克塞斯又把精液塞进小穴里,安雅后来几次都紧紧含住,把精液都吞下肚子,溢出嘴角都会赶紧舔进去,感觉喉道都黏黏糊糊,都是白丝牵缠。

那是安雅的睡前宵夜,专属于她的、由丈夫提供的腥稠热牛奶。

远在城堡宿舍厕所,睡裤连同内裤掉在地板,赛恩坐在马桶上长腿大张,死死盯住镜面,用力撸动自己的性器。

在今夜之前,他根本没意识到性器能塞进的不止是女人的小穴。

他想象着塞进夫人嘴里的是他的东西,被夫人的舌尖舔过该是什么滋味?只是想像,胯下就起了反应,迅速充血、翘起、撑爆。

心里某处很痛,可身体的某处也好爽,赛恩无法忍受,拉下裤腰,任性器弹出,他看着夫人帮别人口交的画面,想象着自己被口交的画面,重重撸动起肉柱。

她边舔还边翘起了脚,所以夫人自己也很享受吗?

蛋蛋也可以舔吗?他好想被夫人舔蛋蛋啊……

为什么不教他这件事?这是丈夫才能有的特权吗?是身体的所有部分都得给丈夫一遍后,才能施舍给他这个情人吗?

赛恩的心里又酸又麻,可手的动作无法停止,不断坠入幻觉中。

夫人不在洋房里,夫人就在这个狭小寂静的厕所里,跪在他身前,帮他吃着他的东西。

那双湖蓝色的眼睛还会假装可怜的往上看他,但实际上是在魅惑他,诱着他一辈子都离不开她的嘴巴、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他施咒让镜子漂浮,紧咬睡衣下摆忍住呻吟,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揉捏起自己的乳头,一只脚踩上隔板,从龟头到精囊都被狠狠摩擦过。

他以前自慰都不捏乳头,可是现在,那里已经被夫人调教成他的敏感带了,一碰就全身发痒,总要夫人舔一舔或咬一咬才甘愿。

他看向了镜中校长魁梧的身体,那凸起明显的胸肌上果然也都是牙印。

夫人,原来你不是只玩弄我的奶头,是谁的奶头都喜欢咬吗?

赛恩的眸底泌出雾气,深陷色欲的、又委屈巴巴的雾气。

室友的打呼声隐约穿透墙壁,他们不知道赛恩·威尔逊正躲在厕所里,偷窥着校长夫妇的性事自慰。

不知道,他正陷入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