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脖子才稍微松动,就立刻被捏住下巴转过脸,比发烧更热的气息霎时从相叠的嘴唇间涌入安雅全身。

回过神时,安雅发现自己的腿不知何时勾上阿克塞斯的,他的手又伸进裙子里了。

“我再帮你舔一次,小野兔。”

缠在膝盖的内裤又被脱下。

阿克塞斯的银发很长,跟着他的姿势一起滑落,像一场雪无声无息降落,垂满安雅的身体。

转瞬间,又融化成潮湿的肮脏的雪泥,把安雅搞得黏黏糊糊,背后又泌出了大量的热汗。

第二次结束,她是真的累了,奇异的是,出了这一身的汗,身子好像真的舒爽了许多。

安雅蜷缩起身子,头歪过去,昏昏欲睡。身后丈夫的动静再大,也无法吵醒她。

阿克塞思的确遵守了承诺,今夜不会深入,所以他只用安雅的内裤,一圈一圈缠在勃起的肉茎上,用力地撸动。

炙热的躯体堵着妻子柔软的身躯后背,更热更烫的肉物顶在屁股那儿,陷进又弹出,伴随着喷在耳边,低沉的暗哑的压抑的喘息。

阿克塞斯不该自慰的,可他难以抑制,毕竟他的妻子正衣衫不整,脸泛潮红地躺在身边。

棉纱像潮沙一样,凌乱包裹住她的身体,却愈发衬出安雅的剔透美丽,双腿并拢曲起,后背大幅度露出,就连前襟也歪了,露出浑圆的胸脯,樱桃似的乳晕若隐若现。

她还在喘息,阿克塞斯能听到她呼气的声音,像小兽一样,耳根到指尖都是粉粉嫩嫩的,睫毛在颤,可爱又诱人。

“安儿,小野兔……”阿克塞斯的吻连绵落在安雅的肩颈,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如果不是顾忌她还在生病,他甚至还想咬上一口,很轻的一口,就在水蜜桃上留下一个浅浅牙印的那种。

就在最显眼的颈后,偷偷留下印记,留下气味,让其他人知道,这颗水蜜桃已经有主人了,谁都不可以偷摘去。

谁都不可以。

第二天醒来,小桌上放着一个刚出炉的蓝莓派。

安雅眨眨眼,有点呆滞望着那个甜品。她小时候生病痊愈后最想吃的永远都是妈妈做的蓝莓派。

房里只有夫妻两人,吩咐魔偶烤派的自然是另一个人。

没想到他还记得。

大概是病要好了,又或者是昨日温情的余温,安雅不再抗拒丈夫的东西,她一勺一勺地挖,每一颗蓝莓都先咬一半,又马上一口吞下,果酱沾满嘴角。

蓝莓派很甜,房间里的空气似乎也染上了几分焦糖的香气。

身体好多了,安雅踏出房门想走动走动,听到楼下传来阿克塞斯和某人的交谈声。

旋转楼梯下的玄关处,站着阿克塞斯和光头教授,他们的神情很不对。

光头教授见到夫人长发披散,还只穿着轻盈的水蓝丝绸茶袍,觉得有些尴尬,反正已经告知消息,他向安雅示意问好后,就告辞离开。

阿克塞斯读着手上的信,安雅下楼见他眉头蹙起,看完信后又叹了口气,表情悲戚又遗憾。

不祥的预感涌现安雅的心头。

“阿克塞斯,是不是出事了?是谁写的信?”

“是威廉斯警探的信。”阿克塞斯犹豫了下,还是据实以告,“就在今天早上,斯温斯先生……杀了路易莎夫人,然后自我了断了。”

“什么……”安雅不可置信,缓步后退靠向墙壁,“他不是说永夜后就会回来吗?你确定是真的吗?”

“等下的晚报就会登出新闻,威廉斯警探先告知了我们,让我们准备好应对,毕竟斯温斯是我们的治疗师。“

安雅想起斯温斯先生,他是医务室里最年轻的治疗师,笑容满脸,待人和善,就算资历很浅,但如果看到教授对学生体罚得太重,还是会去跟教授们吵架bzm。

这样活生生的一个人,再也回不来了,安雅觉得好不真实,她摇了摇头,又说:

“是因为路易莎夫人的那些情人吗?”说出这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