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布料弹在根部,完全包裹住柱体,愈发往潮热的穴里陷,安雅羞得额头都是汗。
“会被发现的。”她可怜兮兮地说,“墨莉,你不能这样对我。”
上一秒还对她怜爱不已的墨莉,只勾起恶劣迷人的微笑。
“放心,安儿。这是雪水做的,很快就会融化在你的阴道里,我施过魔法,它融化后也会很快干燥,不会对你造成很大的困扰。”
墨莉强行扶起安雅,帮她整理好仪容,最后扶住她的脸,细心涂抹花掉的口红,好别让那人看出破绽。
“你只需要在融化前,控制好表情,别让我们的校长发现就可以了。”
她把安雅的一缕黑发别去耳后,咬着安雅的耳朵,留下恶魔的蛊惑。
“在他的眼皮底下,进行一个小小的恶作剧,你不觉得刺激吗?”
安雅咬咬唇,看着镜中的自己的确一如往常,只需要她别露出奇怪的表情。
别露出体内涨满的、害怕被发现的、舒服的表情。
安雅想着什么出神,喃喃道:
“如果被发现了……我们会一起死掉吧。”
墨莉在后面揽向安雅的肩摸着她的脸,镜中的两位女性相偎相依在一起。
“你不会死的,校长大人怎么会伤害你?不过,我的话……”
她露出古怪的微笑,旋即,美丽的面容又扮出脆弱神情,埋进安雅的颈窝:
“所以安儿,为了我的安危,你会努力假装没事的吧?”
“坏人。”安雅幽怨瞪向镜子里的那个人,“一直这么捉弄我。”
墨莉的睫毛垂落,一时看不清她的眼神,很快,她又抬眼,露出一个俏皮的微笑:
“因为想要安儿全身心都只想着我。”
想着我,至少这一刻只想着我这人,别再想着那个离去的人了。
花艺师在离开城堡前,安雅夫人姗姗来迟,两人总算是见上一面。
“今年的冬雪玫瑰生得很漂亮,看来这块土地的某个角落,正在上演着我们不知道的爱情故事。”
花艺师笑得眼睛都眯起,他是一个极具浪漫精神的人,尤为相信虚无缥缈的美丽传说。
例如这个如若有爱情正在发生,冬雪玫瑰就盛放得特别灿烂的传说。
可惜,眼前的人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在安雅古板严实的袍子下,套着丝袜的双腿正在紧夹。就在丈夫的身边,那令他销魂迷恋的小穴里,有根别个男人形状的假阳具正在融化。
那失禁似的、忍耐的、淫靡的流淌,让安雅有种灵魂隔绝于小世界、荡上云层的松快与愉悦,藏在披风下的双手拽紧又松开。
城堡大门沉沉关闭,安雅夹着的腿根在颤抖,温热春水大股大股地淌,湿润花璧,泄出花缝,把阿克塞斯亲手挑选的内裤、裤袜、裙子都沾湿了。
突然,身后幽幽传来阿克塞斯的声音:
“安儿,你刚才去哪儿了?”
“啊……”安雅回神,努力克制自己的语气,“我在图书馆查资料,一时忘了时间。”
骗人。
阿克塞斯侧眼紧盯安雅后颈的衣领,那里正夹着一根金髮,她的身上还有那人的香水味。
幽幽浅浅,是令人心生好感的草木香气,可他一闻到就想作呕。
那是来自枯井里,死灵的腐朽气味。
她又去找那个女巫了,那个和以前的恋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巫。
阿克塞斯努力克制自己别沉入某种浓烈冲动的情绪里,可大掌还是忍不住抬起。
想捉住妻子,想剥光她,想把她洗干净,想知道她和那个金发女巫是不是还藏着他不知道的秘密。
就在指尖即将碰触到安雅时,走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光头教授转过拐角,喊阿克塞斯时,他已经收回了手,和眼里阴沉的微微扭曲的神采。
“等下再见。”
阿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