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啊……蹲下,宝贝,我要射你脸上。”
她就真的跪在他双腿间,任腥热的白浊溅了满脸,攒了三个月的精液比以往还骚臭,粘稠得像果冻,溅上她的鼻梁,滑至嘴角,有些滴滴答答,重重垂在几欲从衣领弹出的双乳间。
“帮我乳交,想要你的大奶子夹我,宝贝,好不好?”
她就真的自己扯下衣服,扯下胸衣,捧住胸前两团软肉夹住那肉柱磨。明明刚刚才射,为什么还这么硬?被她夹住了还不安分,一直弹跳蹭过她下巴,蹭过早肿起来的乳珠。
男人又在叫了,他叫得比旁边的女性还酥软,肢体却凶狠,一只大腿压在她背上,脚板磨过她的后腰又拍打臀部,双手也一起抓住她的乳房,抓得她有点疼,结实的腹肌绷紧,把她的乳沟当阴道一样挺腰抽动,甚至还故意握住性器,让硕大的顶端顶住她的乳珠,画着圈磨,顶得乳珠陷进肉里,又拍打她的乳肉,打得晃起乳波才甘心。
“起来宝贝,下面痒了吧?想要你男人的大屌了吧?”
嗯,对啊,她的确想要了。她被强拉着站起,被强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一只手从胸下伸向下体,屁股翘起,在男人的眼前,自己用手指撑开湿红泌水的穴缝,让他清晰看到里面已经忍不了了,在一缩一缩的,要他的大东西捅进来。
然后,她就被干了,双手撑在玻璃上,双脚被顶得踮起最后踮在男人的脚掌上,坚硬的胯骨撞击柔软的臀肉,撞得她头皮发麻的爽。
嗯……奇怪了,厕所哪来那么大片的玻璃?
安雅迷茫抬头,发现眼前的不止是玻璃,还是正面的落地窗,高楼之上的落地窗,窗外是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城市夜景,亮着灯的飞船或扫帚时而从天空飞过。
他们就这样赤身裸体、光明正大地,曝露在大窗户前疯狂做爱。那些闪烁的灯一下是眼睛,一下是相机的闪光灯,光怪陆离包围着他们。
“等一下,被看……被看到了……”安雅挣扎起来,却换来男人更凶猛的操干。
他没停,还伸长手臂压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脸、她的胸乳都压到玻璃上,白腻的软肉被挤得扁扁,像奶油从身体两侧漫出。
安雅被挤在冰冷的玻璃与炙热的男体间,哭喊得可怜。
“被看到就被看到。”男人咬住她的耳朵,说着恶劣狂热的情话,“最好被拍到,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老婆是多棒的女人,也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么棒的我名草有主了,都只属于我老婆,我只操我老婆一个人。”
一只腿也被抬起,挂在男人的臂弯一晃一晃,交合抽插、溅着水翻着肉毛发都揪湿成一团的地方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完全俯下身,贴在她背部,蜜色壮硕的肌肉贴着腻白柔软的身躯,两个人脸上都是泪和汗,嘴唇交叠一起呻吟,玻璃窗都是他们呼出的白雾和热汗的痕迹。
安雅又一次失了神,舌头伸出主动舔过男人嘴角的唾液。
小蜜桃的表情真色情,眼神迷醉,口水都流出来了,还跟着伸舌舔她的脸,真像只野兽。
他在赛场上是野兽,是猛兽雄狮,骑在她身上也是野兽,是发情的小公狗。
都已经忍不了,在射精了,腰都还在动,边射边插,幅度太大滑出来,精液高高溅到了她的肚皮,都还要再捅进去,紧揽住她的腰把她顶得双脚离地,射满她的肚子才甘愿。
一张沙发凭空出现在后面,安雅已经不想管了,她推着男人坐上去,这下该到她的时间了。
安雅站立着踩向那根硬得发烫、湿嗒嗒的肉物,压向男人的下腹,时而轻时而重的踩,马眼很快又渗出前精,弄得她的脚板黏糊糊。
男人喜欢她踩得重些,每次脚板用力往下碾时,他的大长腿就张得开开,半个屁股都抬起悬空了,还自己捏起乳头,双颊潮红,伸出舌头的呻吟。
安雅马上发现有趣的事。
踩着肉物的脚尖往上移,蜻蜓点水一路蹭过腹肌、胸肌、锁骨、喉结,最后洁白细秀的脚趾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