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却被迫着沉沦,眼角不甘心的眼泪尤为甜美。

那是一种风情。

但是,他也喜欢梦里的安雅。

都是他的乖女孩。

“乖女孩。”

阿克塞斯满怀怜爱,亲吻她粉嫩的膝盖,再亲吻她颤栗的肚子。

他跪起身,略微粗暴地单手揽住安雅的软腰,腾起她的下身。

让安雅亲眼看着,他的脸如何埋进她的腿心,舌头连同手指如何一起搅着穴,弄得她满脸的神魂颠倒,一直喊他的名字。

双脚先是蹦得直直,在半空晃荡,又一瞬间曲起抽搐,然后无力瘫软。

连并腿的力气都没有,腿心的花缝一张一缩,爱液止不住的泄,洁白的床单濡湿出一大片深印。

阿克塞斯捉住她的大腿,腻得像奶油,要在虎口化开,胯下粗长的肉器重重摇晃,已滚烫得腥汗四溢。

可性器拍在沼泽糜烂的阴户时,原以为半昏过去的安雅,受惊似的弹起上身。

“不能继续了,阿克塞斯。”她泪眼婆娑,双手撑起,要拖着身子逃离,“我们已经严重超出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