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身体跟她完全不一样的男人。
阿克塞斯直到侧过身要再汲水,才发现了她在房里,而安雅那时正盯着看一颗水珠从他喉结滑落,一路滑过袒露的胸腹,隐在沟壑分明的曲线里。
“安雅小姐,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阿克塞斯赶紧捉过一件衣服穿上,是件白色背心,一开始还没穿好,卷成一团卡在饱满的胸肌上,被匆匆拉下后,又立刻紧贴微湿的身躯,布料吸了水,隐隐半透着肉色和曲线。
他穿得很急,银发都夹在了背心里,卷卷曲曲缠在手臂上。
安雅这才如梦初醒,细微的声量还带着无辜:
“我……我只是想拿外套给你。”
她越说越小声,阿克塞斯板起了脸,他似乎很生气,气得脸都微微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