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桎梏的双手不知何时松开了,黑色手套先是挠掌心,又是捏指腹,然后十指轮流交缠,在和她调情,又像在模仿男主人如何安抚她。

它学得很好,很快就探向安雅的头,温柔抚摸轻拍,是阿克塞斯在床上很爱做的动作。

如果它能开口说话,可能还会说上一句:乖野兔。

但它不能,它只会擦拭安雅眼角的泪,大掌笼住她的侧脸,唯独大拇指按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咬伤自己,一直揉一直揉,再按开探进,让她含住。

太羞耻了。

腰一直在弹,腿心的抽插已经激烈得水声四溢。

怎么可以发生这种事?

乳缝都是汗,两只黑手套掐得雪白的乳肉都红了,疼痛又酥麻。

要被,要被手套玩到喷水了……

爽意从穴心直窜脑袋,呻吟霎时高亢,安雅埋在枕头里的脸,久久不能回神。

在她高潮后,所有的爱抚霎时停止,三只黑手套离开她的身体,忙碌地取来热水和白布,擦拭她流满热汗的身体,换上另一套干净的内裤裙子。

其中一只手套轻抚她的后脑,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入睡。

“明天醒来,我一定要剪烂你们……”

入睡前,她这样呢喃。

但安雅并没有这么做,她醒来后仿佛忘了发生什么事,神色冷淡,依旧让三只手套伺候。

直到夜晚再次降临,她上了床迟迟没有入睡,又坐起身,背对着三只手套,宽大柔滑的睡裙脱落,露出洁白细腻的后背,还有若隐若现的臀缝。

内裤不知何时已经脱下,又被踢出被子,掉在地板。

三只手套不急不徐,一只熄掉烛火,一只放下帷幔,一只已经钻进女主人的双腿间。

安雅那时的性对象,只有阿克塞斯。她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只能接受阿克塞斯教导的方式。

她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只是任由自己被阿克塞斯搞得乱七八糟。

直到和三只手套开始做这种事,安雅才朦朦胧胧开始探索自己的喜爱。

它们一开始遵从阿克塞斯的方式,可只要安雅开口,说太疼了、太轻了、再重一点,又或者只是她的呻吟软了一点或停顿几秒,它们都会改变,逐渐适应成她的方式。

冰冷的皮革浸满她的淫水,变成她的味道了。

男人虽说在取悦她,但他们总有自己喜欢的方式,可手套们不同,它们没有个人意志,它们喜欢的就是安雅喜欢的。

安雅喜欢粗鲁点的爱抚,手套们就会揉得乳房变形,扇她的屁股,伸进她嘴里捏住舌头搅弄嘴腔。

安雅喜欢强势又细致的指奸,手套们就会一起刺激小豆豆和穴口,抠弄到她一次又一次地潮吹。

安雅喜欢花样多点,手套们会拿来冰块、珍珠链、缎带、樱桃、羽毛笔。

安雅喜欢主动点,手套们就乖乖摆好姿势立在床上,被她压在双腿间,摆腰摩擦。

不知不觉,安雅改变了对手套们的想法,她觉得它们有点可爱。

在一只手套撩开被她含住的一缕发丝时,她亲吻了它的指节。

那只手套僵在半空,又很快弹开,在空中不断摇晃,安雅第一次看见手套可以这么具象化的惊慌失措,像在说:不行不行不行!

可很快的,有两道冰冷的触感爬过后背,探到她眼前,一左一右蹭着她的脸蛋,安雅也是第一次看见手套可以这么具象化的撒娇,像在说:我也要我也要。

她没有吝啬,也亲吻了它们。

仿佛是童话里具有魔力的吻,青蛙会变成王子,公主会苏醒,手套并没有变成人,它们只是……变得更主动了。

安雅泡澡时,会突然揉起她的胸,她被挑逗起性欲,主动张开双腿,挂在浴缸边缘,一只钻进水底弄得水花四溅,两只细细揉捏起她的脚掌。

安雅批改作业累了,按摩她的肩颈时,会缓缓滑向后背,隔着衣衫解开胸衣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