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安雅,次数无法数清。

可阿克塞斯心头的嫉恨和痛苦依然无法减弱半分。

不知不觉,他连安雅也怨恨。

她怎么能被别人操得满脸潮红,双眼兴奋得微微翻白?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大概他的肉棒一抽离,她就会高声浪叫。

大概是受够了折磨,鬼使神差般,阿克塞斯真这么做了,他掐住女人的脸颊,裹着一层蜜的肉柱泛着热气,缓慢抽离柔软嫣红的唇。

他做好心脏被安雅的呻吟划得稀烂的心理准备,他已决定起身,离开这间房这艄船这个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