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这一生只会喜欢你一个人了。”
如果要走向灭亡,那就走向灭亡吧。
当太阳渐渐落入海中,海面碎金在跳跃时,门终于开了,安雅的眼眸里都是泪。
很久以前,安雅失去一切,她逼自己要习惯“失去”,她也害怕“失而复得”。
失去了是确定的,生命的某个部分被剜走,最柔嫩的那块穿了个洞,鲜血淋漓,干干净净。
失而复得是不确定的,生命里又多了重量,就像轰隆前行的火车上放置的炼奶罐,摇摇欲坠,随时又会不见。
安雅是一个胆小鬼,她不想再承受血肉和灵魂被切割的痛苦。
可安雅也是一个贪心鬼,那些美好的人事物再回来,就算是转瞬就散的潮沙,她也总是贪恋握紧,留住一点点也好。
墨菲是,赛恩也是。
她扑向赛恩,也不在意会不会被其他人撞见,不顾一切吻住了这个说会永远喜欢她的红髮男巫。
赛恩的臂膀环上了她的腰,力道大得提起了她,他的吻也回应得激烈。
“可以不要再离开我了吗?”安雅眼角噙满泪,这么问他。
“我不会的,夫人,我会永远在你身边。”赛恩吻走她的泪,这么回答。
安雅知道自己贪心,可诸神对她如此残酷,夺走她的魔力,夺走她的尊严,夺走她的爸爸妈妈,这次就让她贪心一点点,可以吗?
海边那座被遗弃的船屋,今夜亮起了灯。
煤油灯摇摇晃晃,黑色的白色的衣服丢满地板,柔软的白皮毛大衣上,有两个赤裸的人在纠缠。
安雅坐在赛恩身上,任他抓揉双乳,任他抽插深处,她也在颠簸压榨他,扯他的奶头,抓他的背肌,咬住他的耳朵,问他是不是又要纹上新的刺青了?
“这次的胜利刺青,你要纹什么图案?”
“我要纹上冬雪玫瑰,代表夫人的冬雪玫瑰。”
安雅很满意他的答案,舌头奖励似的伸出,跟他的在湿润的双唇间交叠着,非常色情的嬉戏。
呻吟越来越腻,在某次重重的顶入时还会倏尔变调,可怜又不舍,马上含住他的嘴唇,舌头也深深钻入,暗示他再操得这么深,每次都要这么深。
赛恩的魔法史虽然学得糟糕,但在服侍女人上很有天分,一向都是她最好的学生。他变作跪姿好发力,用力捉住她的臀部,手指都陷进肉里,叫得有多大声,捉住她往胯下撞就有多用力。
撞得安雅的脑子都麻了,彻底让情欲控制身子,没了斯文和教养,在他腰侧曲起双腿,脚趾蜷缩踮地,扭动腰臀迎合,只为让那肉棍能操得她更加舒爽。
冬雪玫瑰冠歪歪戴在安雅头上,古典卷发披散,雪白的肌肤晕开情欲的热,热汗沾湿黑发,弯弯曲曲粘粘在两人的身上。
像极了沼泽仙女上岸勾引路人,在水草团里跟他耳鬓厮磨、翻云覆雨。
夜晚的海浪声响喧腾,能掩盖住一切声音,所以肉体在尽情地撞击,在尽情地呻吟。
赛恩又一次撞得她脚尖离地,完全腾空,在他腰侧摇晃。
安雅双颊潮红,红唇叹出热息和欢愉,后仰的姿势让双乳弹起,被红髮男巫一口咬住。
他贪婪大口含住整个乳晕,连同周围的乳肉都被吃下,吮得乳肉微微变形,舌头灵活绕圈钻弄。
安雅被他吃得脊椎都要化了,歪着头问他:
“你……怎么好像比之前灵活多了?”
赛恩吐出被吃成樱桃红的乳头,只伸舌继续舔弄敏感的乳晕,边坏笑道:
“我是夫人最好的学生,当然有一直练习,你教过我的,会服侍女人才是好男巫。”
安雅心里不是滋味,揪着他头发的手劲加重,声音低了几分,都是醋意:
“练习?你是跟那些小女巫练习去了?”
赛恩愣了下,嘴角又扬起兴奋的笑,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bzm断舔吻过她的侧脸和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