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塞斯只是弯腰,捧住她的脸深吻,说:
“我不是在惩罚你,我在爱你,小野兔。”
他的话说得多温柔,那晚在阳台接着操安雅的姿势就有多激烈,毫不顾忌他们在室外,毫不顾忌半隐在夜雾的那个城堡里,或许哪个窗户就躲着一个晚睡的人在窥视。
而现在,他竟然得闷在被子里,还是在他们夫妻的床上,像见不得光一样做爱。
阿克塞斯的鼻翼翕动,喷出几声不满的哼气,想干脆起身抱安雅去别的房间,可身下的安雅先有了动作。
她在他的身下缓缓曲起双腿,还扭了扭腰,微微抬起屁股,像在调整位置。
肉柱弹了下,准确无误,抵进软绵多汁的肉缝处,硕大的顶端陷进大半。
“你要温柔点……”安雅的声音羞得几乎听不见,手背盖在眼睛上,耳根红得要泌血,“床会摇。”
她在害怕,又在渴望他。
当意识到这点时,阿克塞斯的腰悍然突进,粗长的肉柱霎时被吞没,精囊猛拍,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