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弄脏厨房……”
“哼,那我射锅里给他加餐……”
“绝对不行!你这个满脑子肮脏东西的混蛋!”
“到底要我怎样?”
安雅喘出一口大气,不耐烦又无奈地推开赛恩,在他面前跪下。
大概是被眼前肉棒的浓厚气味冲晕脑袋,安雅摸上去时竟心生怜爱,想着做了这么多次还是可爱的粉色,湿淋淋的裹满女人的爱液,又翘得高高的,一点也不安分。
冲动的男孩子,只要吞下温热的顶端,舌头轻轻刮过,再稍微用力吸吮,温柔搓捏那两颗重重的阴囊,他就按住了她的后脑,腿根发颤,发出怪叫,想要射精的欲望都涌上了他的脸。
赛恩的眼角和唇都是情欲的红润,跟他的红髮一样鲜艳,失控般的完全不理会对方是否舒服,只顾自己爽的不断挺腰,在她嘴里猛烈抽插。
可夫人湿润的眼神没表现出一丝难受,唇舌又吞又扫,手指还绕环着挤压搓动,熟练得令人火大。
赛恩没控制住,恶劣的问话脱口而出:
“夫人,你是不是每天起床都会这样帮教授?”
安雅没回答,只是加重吸吮的力度,吸得赛恩腰窝酸软,一秒就忘记自己问了什么。
只是,她的心里还是有点慌乱。
这个小子,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格温交代过养病期间的房事不要太频繁和激烈,安雅bzm一开始不以为意,可她低估了阿克塞斯欲望强烈的体质。
让男人在床上强忍的后果,就是在床以外的地方,随时可能都会被突袭。
晨跑时被抱到亭子去激吻,喝下午茶时被迫坐在他的腿上用手帮他,洗澡时硬是要挤进来共浴,淋满泡泡的滑溜溜身躯互相摩擦,安雅得往阿克塞斯的脸猛泼冷水,才能让他冷静冷静。
经过安雅的严正抗议,两夫妻还是决定,床上事床上解决。
于是那段时间里,她会在起床时处理阿克塞斯的晨勃。
永昼时不用上课,议会也没来打搅,两夫妻醒来后都会赖床一会儿,阿克塞斯就会在那时用拇指轻轻按压她的唇,低声问能帮一下我吗?
如果早餐时间要到了,安雅会拍开他的手说不行,我们不能迟到,赛恩会饿肚子。
如果时间还很早,她就会红着脸不看他,整个身子钻进被子里,脸伏在他的腹肌,抚慰那根已经硬涨得不断流汁的巨根,只是沿着系带舔,就热得要把舌尖灼伤。
被子像挤满雨滴的湿云,愈发潮湿地罩着她,汗气、腥气浓得化不开,口腔里都是阿克塞斯的味道、被塞得满满的,不知是唾液还是前精,弄得圈起来的手指湿哒哒,搓弄的黏腻声,混着她的吞吐声,在脑袋里搅成一团。
从头到尾,阿克塞斯都不会干预她,喘息声也几乎听不到,就算安雅有时做得过火,把他的腿根挠得流血,他也不会动摇。
这让安雅火大,好像她只是在小打小闹,根本无法让他发泄出来。
她被激起胜负心,使出浑身解数,一定要让他认输。
脱下内裤缠在根部或是束缚顶端磨、解开领口用柔软的奶子夹紧套弄、重重地吸吮两颗精囊,半颗球都被咬起的那种用力。
阿克塞斯终于有了反应,大腿开始绷紧,他伸手进被子里,揉她的后脑、她的耳朵,像在夸奖她是个乖女孩。
暴涨紫红的巨根凸起粗糙的青筋,大股大股的精液涌出得又快又有力,射进安雅的嘴里或奶子缝,或者干脆就射回他自己身,溅出长长的浊浊的抛物线,沾得被子和胸腹黏糊糊都是稠液,连下巴都沾到了一些。
安雅会爬上他的身体,舔走那些斑斑精液,像只胜利的母豹,贪婪舔舐猎物的气味,从下腹舔到胸肌,钻出被子,把阿克塞斯下巴都舔干净,卷着满口的精液味道,盖住他的嘴巴,吻到肺都没了空气才放开。
但更多的时候,安雅是瘫在阿克塞斯的大腿,满脸潮红,微微失神,脸蛋贴着那根射了还是没软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