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变得柔和,就连墙上的巨大影子也没这么压迫,让书记员不禁恍然。
原来这位大人还会露出这幅模样。
门框下又飞进一封蝴蝶形状的羊皮纸,书记员叹了口气,又得继bzm续工作了。
很远很远的北方,也有一只蝴蝶翩翩飞起,落在了一个羊脂玉般白皙的肩头,似乎是感受到那个轻微的重量,那个会蛀牙的夫人从情人的热吻里回过神,有些迷茫轻挑起那只白蝶。
“冬天了,怎么还会有蝴蝶?”
“应该是迷路了。”一只修长细秀的手接过那只蝴蝶,那人举着蝴蝶,金髮下的翠绿碧眼荡开一抹怜悯,就像是诗歌里传颂的森林精灵。
虽然,只有一半身体如此。
她靠在墨菲的肩头,看着他另一只像烧焦枯树似的手取过玻璃瓶,把蝴蝶放入其中。
他说明早如果没下雪,就放它出去找个地方冬眠。安雅已没在听,她闻着墨菲身上的味道,心神开始荡漾。
是被众多魔药药材浸染多年的复杂香气,像酒香又像植木香,又有着他家乡春天小路和北地寒冬月亮的味道。
小路和月亮的味道,真浪漫。安雅恍惚想着。
墨菲才把装着蝴蝶的玻璃瓶摆好在床头柜,安雅就忍不住别过他的头,继续刚才的亲吻。
唇舌相连的同时,她也坐上了墨菲的身体,双手抚住他的双颊不让偏移,侵入他嘴腔里的舌头吻得更深了。
唾液在大量分泌,跟他的搅在一起,含糊的呻吟和唾液声乱七八糟,润得两个人的嘴唇更湿更红。
掌心感受到一半光滑一半粗糙的触感很奇特,安雅不知觉揉起他的两边耳垂,她放开墨菲的唇,转而去咬起他有点尖尖的耳朵。
墨菲满是烧伤疤痕的左边身子,只剩下耳朵的皮肤依然完好,当安雅含住耳垂用力吸吮又伸出舌头舔过耳廓时,他忍不住身子一抖。
他的耳朵很敏感,那里被玩弄的酥麻感,像电流瞬间窜过脊椎,体内正翻滚的炙热疼痛似乎也消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