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丈夫总会这么叮嘱,走路时也会偶尔偏头看她,可安雅觉得自己不是小孩子。
隔着两层鹿皮手套,安雅只能感受到布料散发的湿气,可是袖口与手套间微微露出的肌肤贴合着,她似乎在那么一瞬间,碰到了阿克塞斯的脉搏。
强壮强势的跳动,似乎,比平时还要有力。
安雅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思绪因为想到了什么而略微慌乱。
洋房感应到主人的归来,铁篱门打开,屋子内亮起烛光,小喷泉涌出活水,藤蔓上的花朵盛开泛着淡淡的荧光,萤虫在草丛里复活飘舞。
踏入久违的洋房里,温度舒适,地毯柔软,丈夫为她脱下披风,手臂微微环住她,嘴唇贴在耳边,仿佛亲吻地说了那句话后,慌乱愈发在安雅的胸口乱撞。
“先去洗澡。”
说这话时,他脱下了手套,骨节分明的大手,苍白修长得像冰锥。
两人还在走廊,阿克塞斯就解起安雅衣服的纽扣。
他还是一脸的肃穆,眼神看似平静,只一直盯住身下的妻子,解着衣服纽扣的手很慢很斯文,就连呼吸都是克制的。
可手指每解开一个纽扣都会暧昧摩挲肌肤,脉搏声愈发加重了,一声一声,宛如鼓点敲在安雅胸口。
她知道,丈夫已经忍耐很久了。
浴室里,温泉水从金色水龙头涌入浴池,热气萦绕让清净通透的瓷砖墙都像是雾化了般,安雅面对身前朦胧的大镜子,不知是雾气弥漫,还是自己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
她全身赤裸坐在阿克塞斯结实的大腿上,一只胳膊环住胸前,另一只则是抵住身后人的手臂。
那只手正强硬地拉起她的大腿勾在臂弯,另一只大腿也被架在丈夫的大腿上,女性的秘密花园对着镜子门户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