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宽大舒适的牛奶绒毛巾将安雅从头到尾罩住,轻松地单手抱起来,返回寝室。

阿克塞斯一路捏着妻子的小腿和膝盖,想着她好像还是那么瘦,这段时间有好好吃饭吗?

安雅被放在椅子上,头发和身体裹着毛巾,被阿克塞斯的大掌揉搓着擦干水珠。

阿克塞斯其实可以用魔法一下子做好这件事,但他喜欢用手掌和安雅的身体亲密触碰的感觉。

安雅被擦得脑袋晕乎乎,头发凌乱遮住脸庞,又被阿克塞斯轻柔分开。

他身上的白衬衣也已半干,松松垮垮露出健壮的胸膛,原本半跪的他站起身,神色庄重。

手指却是在脱下衬衣,解起裤腰的系带。

“安雅,我的妻子,我正式向你请求,解开我这里的枷锁。“

裤子滑落,堆在脚踝,阿克塞斯全身赤裸,就如报纸所言,他的体魄宛如神庙里的战神雕像,健壮、紧致、性感。

可是,这幅极具力量感的身躯,胯下的巨兽却被束缚在金属冷感的牢笼里。

安雅的脑袋瞬间惊醒。

“你……你竟然还戴着?”

“是的,我一直都戴着。”阿克塞斯毫无异色,不觉得这是屈辱。

“这是丈夫的义务。”

是的,无人知晓,端坐在法院之上的阿克塞斯·巴斯克维尔教授,严实肃穆的竖领袍子下其实一直都戴着贞操锁。

迟来了十分抱歉,刚刚一回家就昏迷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