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舌尖舔过拇指纹理的触感,和她像在抱怨还是撒娇的语气,似乎催化了身体的酒气,让阿克塞斯钢铁似的骨筋软了几分。

“我只喝了一杯,你可以闻闻看。”说完,又捧住安雅的脸继续深吻。

他吻得又重又深,安雅快呼吸不过,忍不住咬起他的舌头,在他退出时似乎还不过瘾,又追上去咬起他的嘴唇和那鹰钩挺鼻。

这只惹来阿克塞斯的呼吸加重,他不感到疼,只觉得全身都好酸,上半身直起,手臂肌肉和青筋早已绷起。

在他的胯下,直挺粗硕的性器压在安雅的肚皮上,解开锁后它就自己硬邦邦地翘起。

与妻子分别的日子里,受制于贞操锁,和本人意志的坚持,他没有自慰过。不止是肉柱,就连精囊都又鼓又重,顶住了安雅的下体。

安雅低头看到那似乎挥发着野蛮和热意的性器,害怕地吞咽起口水。

那巨兽比她的脚掌还长,比她的小臂还粗,正压在自己的肚皮上,热气勃勃,蓄势待发。

全根没入自己的身体时,最里面最里面都会被插透,热液浇灌,沸腾蒸发,完完全全被他占有。

手掌抬起,柜子里的一瓶魔药飞来,阿克塞斯仰头喝完,喉结重重滚动,一滴热汗砸在安雅身上。

射手草的气味流动在帷幔里,那是阿克塞斯亲手调制的夜茶。

瓶子被他捏碎化成碎光消散,他又召唤了另一瓶魔药。粉色瓶身、粉色液体、粉色星光,像少女深陷爱河时的羞涩脸颊。

那是某家药剂坊里最珍贵的润滑药剂,内有浪漫的三色堇花汁,传说它能让人坠入爱河,而在这瓶药剂里它被佐以其他药草,能保护女性在性爱里不会受伤,也能催情。

阿克塞斯的性器太大,大多数时候就算已经爱抚得安雅洪水泛滥,也需要润滑剂的协助才能让她不受伤。

这个魔药在他们这里消耗量巨大,阿克塞斯后来干脆收购了那个药剂坊,有一个专为他供货的工作间。

阿克塞斯拉住安雅的腿侧过她的身体,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清凉略带稠意的液体全倾倒在娇嫩隐秘的花谷。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已没有耐心通过漫长前戏让安雅湿润。

没了毛发缓冲,安雅的身体被那股凉意直接刺激到瑟缩了一下,她意识到什么,想往前爬马上被阿克塞斯牢牢握住软腰。

“对不起,安雅,我无法再忍耐了,请让我先发泄一次。”

阿克塞斯的手指沾满晶亮的润滑剂,涂满两瓣花唇,又小心翼翼伸进一指涂抹花璧。一股湿热的酸意在安雅的下体漫开,脚趾开始蜷缩,手指也拽紧了床单。

“发泄一次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他的话让安雅害怕,忍不住双脚乱蹬想要踢他,嘴里哀求道:

“不要不要,阿克塞斯,我害怕,我会受伤的!”

阿克塞斯把瓶子里剩下的魔药都含进嘴里,俯下身强硬渡进安雅的嘴里,甜酒似的液体在舌尖烧起,烧得她骨子酥软,意识也开始不清醒。

安雅眼前模糊一片,只感觉有个人在吻她,吻她的脸颊吻她的颈侧,吻上她的胸部,急躁不带技巧的啃吻,略带疼痛又恰到好处。

她想着,那是谁?好像不是墨菲,他的身体没这么壮,也不会吻得这么粗鲁,也不是赛恩,他的手没这么大,抚弄女人小穴的技巧也没这么好。

可是,又好像是他们,他们在轮流接替吻她挑逗她,要和她一起做爱,身体记得这种爱抚她的触感,微微窒息,沉溺其中。

“啊……啊,嗯……不要……”

身上那个人撩拨到敏感处时,安雅几次想开口喊名字都被最后一丝理智拉扯着,他们都很小心眼,她如果在床上喊了另一个人的名字,谁都会跟她闹。

身体投降了屈服了,主动张开腿让男人进来,安雅恍惚举手要那个人抱她,她好想和他接吻,那个人到底是墨菲还是赛恩?

直到滚荡饱满的肉物破开花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