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用正面的体位做了很久,巨根完全捣了进去,进得很深,两瓣阴唇像亲吻一样贴着精囊,涨得安雅说不出完整的话。
脖子也被他掐着,他们的脸贴得很近,她跟着他的节奏泄出的破碎呻吟和热息,都被他的嘴唇覆着,都只被他一人所占有。
就算后来换了姿势,安雅被强压跪靠床头任他从后面进入,他也是边撞边掐脸,逼她的头往后仰,逼她与他对望,眼睛像是要望进安雅的深处,那张犀薄的嘴唇张开,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喘出粗气,然后吻走她流出的泪和汗。
是因为许久不见?还是因为……他还介意昨日那件事?
大概是昨天喝了太多的三色堇花汁,安雅觉得阿克塞斯的掌心好热,那个温度灼得她又开始流汗。
裙子下有了反应,轻薄的布料,一点一点,挺起了一个暧昧的凸度。
她没穿胸衣,也没穿内裤。
大掌伸进衣领里,布料皱乱,男人的手指形状隐约印出,胸乳被揉得肆意胡乱,左边揉完了,就去揉右边。他的力道总是很大,用力得安雅的骨子都在酥。
阿克塞斯的另一只手在大腿徘徊,沿着一个方向摩挲,似乎想搓热那雪白的肌肤,裙摆被撩到了腿根,手正要摸进去时,安雅的双腿夹紧。
“我不想要手。”她这么说。
幸好桌上的碗盘刀叉快了一秒消失回到厨房,不然就得被阿克塞斯扫落,破碎满地。
安雅爬上餐桌,整个人跪在光滑的玫瑰木桌面,主动把裙摆撩到了腰间,翘起还留着昨日痕迹的臀部。
花谷早就鲜艳欲滴。
阿克塞斯的脸立刻埋进去,双手掐住腿根,几乎陷进肉里。
他刚才没吃甜食,幸好安雅是个贴心的妻子,补偿了他。
奶油蛋黄巧克力酱都比不上的滑溜,樱桃汁苹果汁都比不上诱人的水红,浇灌着比花蜜还甜的蜜汁,全淋在他的舌尖,抹得他犀薄的唇都是水光。
还有,比圣女果还要小巧可爱的小豆豆,颤颤巍巍等着被他的舌头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