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安儿……”

“嗯?”安雅回神。

“你还有力气吗?”银发披乱下的脸颊,那双眼睛暗沉又清晰,闪着诡bzm异的光泽,像深海里海怪诱惑猎物的发光器官。

安雅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停下动作许久了,一被提醒,被撑开的下体立刻瘙痒起来,可是她真的没力气。

她身子一软,正要往后倒下,阿克塞斯的长臂马上捞住她,她靠在他厚实的胸膛,无理取闹哭诉起来:

“呜……你为什么不动,你故意在折磨我!”

阿克塞斯没有生气或无奈,反而笑出声,声音沙哑,又带点黏腻的鼻音:

“是我的错,原谅我。”

然后翻身就把安雅压在凌乱重叠的枕头间,沉寂许久的劲腰猛烈抽动。

直把安雅原本抬不起的双腿操弄得抽搐着抬起乱踢,又绷得直直在半空颤抖,又无力垂下,脚掌搁在男人的腰侧一晃一晃。

桃花心木床柱的铃铛晃得吵乱又一瞬停止,阿克塞斯突然抱住安雅下了床。

“啊……不行,啊……”

安雅最怕这个体位,她根本是被完全钉死在阿克塞斯那根东西上,顶端的沟壑成了钩子,就箍住子宫口那儿,那感觉又痛又麻又爽,让她失去理智。

阿克塞斯抱她跟抱小孩一样轻松,捧住她的屁股不断走,时而轻微左右晃,时而重重上下套。

安雅失神垂头,地上的影子倒影在她的瞳孔。

差异巨大的体型,男人粗壮的大腿曲线,女人翘出男人腰侧弯曲的双脚。

抬起时从胯下高高抬起的肉刃会显现,还会看到牵连的丝液,往下撞时,圆润的屁股彻底吞没那物,又抬起,又吞没。

她受不了,窝在阿克塞斯胸前哭,他突然停下,垂头跟她额头相对,逼安雅直视他:

“安儿,你在看着的是谁?”

安雅的双眼水汽弥漫,阿克塞斯的倒影像雾一样散开,她懵懂摇头,阿克塞斯改为单手扛住她,空出来的手轻掐住她的下巴。

安雅脸颊的肉像混了草莓酱的奶油,堆在他的指节上,阿克塞斯着迷这种柔软的触感,微微揉磨,又再重覆那个问题:

“安雅,你在看着的到底是谁?”

脑海里,安雅和魔药课女教授挽手离去消失在夜色的画面不断浮现。

就算他正在安雅的身体里,阿克塞斯还是觉得心里的某一处是无力、缺失、空白的。

安雅还是摇头,像只脆弱的小兽完全俯进自己丈夫的怀里,头顶往他掌心蹭:

“阿克塞斯……阿克塞斯……哥哥……”

阿克塞斯的瞳孔猛颤,心里有根弦被这声怯弱依赖的称呼给狠狠揪住。

又来了。脑海里有道清醒的声音这么说。她又来了,知道惹他生气不道歉不反省,而是故意这样喊他,想让他心软想让他昏头。

可是……

他真的好久没听到安雅叫他哥哥了。

瓶瓶罐罐摔了满地,安雅被压在梳妆台上,嘴唇被拨开,大拇指伸进来压在舌尖上,她乖巧含住舔吮,眼睛湿润盯视阿克塞斯。

阿克塞斯的一只手撑着镜面,壮实完美如雕塑的身躯完全笼罩她,似乎轻易就能折断安雅。

但是,强弱在眼神里扭转,示弱的妻子眼里淌着深不见底的幽光,强壮的丈夫眼里痴恋在疯长。

整个梳妆台都震动起来,桌脚有节奏地敲击地板,镜子上印着汗渍,男女的喘息呼着白气忽闪忽退

安雅的双腿被折起,脚趾蜷缩垫在圆润的桌缘,阿克塞斯的一只脚踩上被踢到一边的梳妆凳。

相连的地方黏糊糊淫丝缠绕,一下合一下分,绞紧抽插,两个人的呻吟都糊在一起分不清。

阿克塞斯猛抽出性器,跪下身掰起安雅的大腿埋了进去,湿滑灵活的舌头像条蛇滑行过泥泞,安雅一直踢腿,又被他强捉住脚踝,脚尖只能无助地在空中晃。

“阿克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