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身上没有大伤口,邬怜拉着他起身,冷绝目光落在一身戾气的瞿棹身上,语气淡漠:“这是你第几次打他?他上次的疤还在。”

眉心收敛,瞿棹眼神瞬变,浮着一抹诧异。

他如果没听错,她在为瞿闻出头。

可打架是两两相对,并非他单方面欺负人。

他身上也有疤,住了一个月的院,知道疼的滋味。

只是她从来没有关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