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
“……”
他走了。
他竟然真的走了。
房门合上的瞬间,邬怜猛地从床上坐起,眼神震惊,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不真实感。
以她对这些混蛋的了解,就算她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也会不顾她的意愿强来,促使她屈服。可陆柏屿没有,他没有步步紧逼,他走得利落爽快,连一句威胁的狠话都没说。
诡异古怪。
当晚,睡到半夜的邬怜没有困意,睁眼到天亮。
她洗漱后下楼,没在别墅看到陆柏屿。而楼下那些陌生面孔的佣人,她见了只觉得尴尬,说不上话,不如躲回房间。
邬怜早上吃了点东西,到午后,精神倦倦,后脑发沉,想出去晒晒太阳。
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出去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