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一片混沌,邬怜尚存的清醒,就是希望陆柏屿离她远点。
她打开紧闭的齿关,声音因克制情欲变调,纤细发颤:“你可以去找别人……啊……”
闻言,陆柏屿笑意凝滞,很快恢复自然,眼底生出更深邃的光色,腔调慢悠悠的:“那你会背着我找别人吗?”
“……”
邬怜心虚地想到瞿棹。
仅是想着,她忘记回应,惹陆柏屿不快,用胯下的深插代替追问她的回答。
“啊……太深了……”
迅速泛起的快感过于汹涌,占据邬怜稀薄的理智,让她爽得头脑发昏,双腿打着颤,哆哆嗦嗦得就要站不住。甚至,那条被陆柏屿环在腰间的腿也疲软无力,缓缓往下滑落。
余光注意到,陆柏屿掐住她那条腿,修长指骨深陷软嫩腿肉,让两人下体贴合得更为紧密。
他重重往里撞着,龟头撑开穴口肉褶,次次深入到宫口才往回撤,操到她夹腿又站不稳。
“不行了……”
邬怜声音颤得厉害,小腹堆叠太多快感,酸胀得让她无力想哭,眼巴巴地求他,眼神愈发迷离:“我真的……难受……啊……快点结束好不好?”
已经过了防备周围人发现他们的紧张状态,她现在就担心被操晕过去,身体承受不住他深不见底的欲望。
“快点?”
陆柏屿只是稍微用力些,邬怜软绵的身子就颤抖不止,穴口不停往外淌淫水。但凡他挺动速度加快,她定然会又哭又喊地瘫在他怀里。
想到这种画面,他调笑一声:“受得住吗?”
“……可以的。”
长痛不如短痛,邬怜觉得自己忍一忍,这事儿就结束了。
岂料,下一秒,陆柏屿抬起她两条腿,直接将她抱着压在树干上,拔出埋在穴中的性器,再重重地顶回去,直插她软烂湿腻的最深处。
并非故意,他却撞到邬怜穴壁的敏感点,刺激得她腰身一颤,头倒在他颈窝,溢出隐忍呻吟。
就那一下,爽得她头皮发麻。
细窄紧致的穴道止不住收缩,温热软肉层层缠绕男人粗长巨物,吸嘬着龟头,搅得两人同时低喘,眼中情动。
陆柏屿紧追着往上挺胯,撞着邬怜g点不放,让她无法自控地仰头尖叫:“陆柏屿……我要尿了……”
女人浑身都在颤抖,眼前划过白光,小腹中如有热流涌动,快感强势堆叠,刺激出无法隐忍的尿意。
他不停下,她慌得捶打他肩膀,语气仓皇急切:“不要再动了……我……啊……”
几下深顶,陆柏屿茎身被她穴中软肉吸嘬得生出射意。趁此时机,他加快挺动腰身,几十下冲锋式的捣干后,猛地拔出亢奋肉棒。
“啊……”
白浊喷在邬怜红肿软烂的阴户,迅速被下面喷射出的小汩尿液冲洗,体液叠加,湿津津地沿着她腿根往下淌,滴答滴答,落在干燥的沙面。
此时,阳光正盛,海清云淡,邬怜颤着腿,衣衫凌乱地靠在粗糙的树干上,狼狈喘息。
反观陆柏屿,他面色如常,懒懒提上裤子,眼角挂着晃眼的笑,一副浪荡风流模样。
匆匆一眼,邬怜委屈得红了眼圈。
不等歇回体力,她囫囵理好衣服,推开面前的男人,朝着刚刚来时的方向跑去。
双腿酸软,她好几下都踉跄得险些摔倒,却没有停下,只想赶紧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疯狂发泄糟糕情绪。
这种受制于人没有尊严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
下午回到别墅,邬怜把自己关在房间。
陆柏屿上来敲了两次门,她都没有让他进来。意外的,他没有再来打扰,门外走廊清净下来。
只是邬怜的心绪还没平复,手机响起,不速之客到来。
唯恐被人发现是瞿棹,她慌乱下床,一路跑进洗手间,做贼心虚,喘息好几口才接通视频。